卻不是尋常之物啊,可是有些來歷麼?”
陳堯諮見他問起,不覺心裡有些難以啟齒,訕訕的笑道:“這有什麼來歷,只是一塊絲巾罷了。”
賀山卻是嘻嘻的道:“趙公子難道不曾知曉,咱們少爺身上別無他物,可有兩樣飾物卻是寶貝的緊。”
趙璇不禁疑惑道:“是哪兩件飾物?”
賀山看了看陳堯諮,又看了看趙璇,呵呵笑道:“這一件乃是這塊青絲絲綢鴛鴦方錦帕;這第二件,”說著,眼睛向他身上移去,從髮髻道腰帶,最後停留在那下身前的隨身玉佩上,笑道:“這第二件,,便是這塊青綠翡翠玉佩了。”
趙璇聽聞他之言,不覺又看了幾眼,奇怪的道:“這翠玉雖是貴重,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啊。”
賀山呵呵笑道:“趙公子這便是不知情了,這玉佩,乃是昔日柳大人壽誕,把柳小姐許配給我家公子之時,柳小姐贈送與他的。自是非比尋常了。”
趙璇聽了此言,心中似是若有所思,心思不覺有些觸動,面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嘉謨隨身的帶著,真是痴情之人。”
陳堯諮微微一笑,沒有言語,徑直的向前面範浱幾人走去,趙璇也是好奇的跟了上去。賀山聽了陳堯諮得了個痴情的名號,不覺心中納悶起來,嘴上嘀咕道:“他還痴情,那我就是佛祖了。”說著,也是慢慢的跟了幾人走上去。
範浱似是想起什麼,轉身問道:“嘉謨,秋分之期已是不遠,這一場比試在所難免,咱們三人,可是沒有一絲準備,這勝負難料啊。”
陳堯諮點了點頭,道:“範大哥此言,卻是也是在理,可咱們現在還不能為此而做些什麼。這比試之題目不知曉,咱們很難有所作為。”
趙璇也是有些擔心的道:“可咱們就這樣的一事不做,也不是個辦法,總要有些準備不是。”
陳堯諮呵呵笑道:“這些日子倒是不用擔心,咱們著急,那章公子就不急麼,他可是比咱們更著急。他與我可不是已是誤會了,有此機會,定是想置我於顏面掃地而後快。”
範浱不覺冷笑,道:“咱們豈能怕了他,咱們不如去問一回楊院士,這比試之題到底為什麼?”
陳堯諮搖了搖頭,道:“章公子定是已經走在咱們前面了,楊院士豈會輕易地便告知這比試題目,所以咱們去也是白勞一回。”
賀山賊兮兮的道:“那讓小的去探探這公子的口風,咱們總會知曉一些吧。”
趙璇也是贊同的道:“此言有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法子雖是有些不對,可對這些人何必講究?”
陳堯諮呵呵笑道:“咱們幾人,今日只管遊山玩水,暢遊一番。”
趙璇不禁有些著急了,俏眉緊蹙道:“這不是什麼都不做,難不曾咱們要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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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堯諮呵呵笑道:“幾個時辰之後,章公子必然得到訊息,我等又是遊玩一整天。”
範浱也是疑惑了起來,道:“這是為何,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有心人之眼下?”
陳堯諮點了點頭,指了指方才所指之處,笑道:“這晴天豔陽之下,為何這勞作的耕夫這麼早便下山回家去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範浱道:“這也將近午時,想是歸家吃午飯去了吧,這勞作之人,甚是費力。”
陳堯諮不禁笑了起來,道:“耕夫百姓,最為看重的便是鋤頭、犁具、牛犢這些,可你們看,為何這幾位耕夫扔下這些都不管,犁不下鞍,卻忙著歸家吃飯去了,這不是可疑麼。”
趙璇不禁看向那幾位方才陳堯諮所指之處,卻發現這幾位耕夫無影無蹤了,只剩下些亂扔的犁具、鋤頭,沒有卸鞍的牛犢,似是有急事,扔下便不管一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