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提升境界,你不知道嗎?魃覺得自己這便宜師傅有時候過分得令人髮指!你的修行境界到了渡劫境了,挨一個天雷怎麼了?明明只是一個普通雷劫,你祭一把上界的半帝器的超王器出來生生地把天雷的等階拉到了紫雲雷劫,然後你不動用自己的力量去抗雷,你啃我的口糧!你說你多久煉一次起死回生丹,一次能出爐多少顆?你這一口氣吃了十四瓶!我一個月的口糧才兩顆,兩顆!你一口氣吃了一百四十顆,我整整七十個月的口糧!
有一名身穿赤金打造的戰甲的修仙者來到包穀的身邊,抱拳道:“不知姑娘是戰王族的哪一脈哪位仙長坐下?”
戰王族?!包穀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上下打量著這個只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修仙者,這修仙者的面貌約在二十歲左右,氣息內斂,看不出具體修行境界,隻身上隱隱有一股劍意在流轉,依稀能探到有幾分五行靈力的氣息。最讓包穀驚奇的就是他說的話居然和自己的話除了發音上有點差距外,幾乎算是同一種語言!她問道:“閣下是說戰王族?修習融器功法的戰王族?”她沒聽錯吧?
又一名身著華麗長袍、氣質華貴非凡的女子來到包穀的身邊,她笑盈盈地上下掃視一眼包穀,說:“姑娘若不嫌棄的話,不妨到我那裡去換身衣裳我們再行坐下細聊?我姓玄,單名一個翊字!”
包穀頷首道了聲謝,又扭頭看向魃問:“清瀠,這裡真不是上界?不是上界怎麼會有戰王族?”
那青年微微張了張嘴,驚愕地看著包穀。
玄翊嘴角含笑,眸中卻劃過一絲驚訝。
魃很無語地瞥了眼包穀,說:“這裡是蠻荒界,戰王族在這裡有道統有什麼奇怪的?要不然你當飛昇到上界去的那些戰王族的人哪來的?虛空裡自己蹦出來的嗎?”她還在心痛自己的口糧,對包穀非常的沒好氣!最可氣的就是包穀學了戰王族最上層的功法,得到了屈指可數的戰神劍之一,卻連戰王族有哪些道統都不知道,對戰王族的瞭解還沒有她這個靈智受損的人瞭解的多。
包穀的眸光一轉,問魃:“你知道這裡?”
魃哼了聲,說:“聽爹爹說起過!”她噘著嘴盯著包穀說:“你剛才把我的口糧吃完了!”憤憤地半眯起眼,覺得這個口糧問題真是不能忍!她又說:“你還……你還把至尊猴兒酒喝完了!”
包穀尷尬地“呃”了聲,說:“性命攸關,抱歉,回頭我再開爐給你煉。”她衝那自稱玄翊的女子歉意地一笑,說:“麻煩了!”有魃這麼個護衛,她自然不用擔心誰會對她意圖不軌,大大方方地在這女子的引領下來到一座比皇宮還要氣派、富麗堂皇的宮殿前,宮門前那高若牌樓的匾上有烙下的符文——“戰王府”三個字!
“戰王府”門口把守的護衛實力至少在洞玄期往上走,見到那女子一個個恭敬地單膝跪地、低下頭行禮,態度極為恭敬。
那身穿赤金戰甲的青年一直跟在那女子的身側,不時地拿眼去瞧包穀。他雖沒說話,但從他的神情反應,包穀覺得他倆似乎在以意念交流。
包穀放出神念掃向四周,卻發現神念受到法陣阻隔,並不能探到院落以外的地方。
包穀對這裡充滿了好奇,進入這戰王府,頗有種鄉下人進城的錯覺。富麗堂皇的地方她不是沒有去過,鉞國皇宮也見識過,可拿鉞國皇宮和這戰王府一比頓時就顯得鉞國皇宮遜色許多。
玄翊引著包穀進入一座四面環水建於寬闊的湖中央的宮殿中,吩咐侍婢將包穀帶去沐浴更衣。
包穀只以淨體功法將身上的汙漬除去,換上一套服飾後便跟在侍婢的身後來到會客廳,見到魃正坐在那百無聊賴地託著腮一臉怨念地看著她,那雙眼睛便又熠熠有光,活像看到新鮮出爐的口糧似的。
玄翊令人給包穀奉茶後,笑盈盈地說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