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趙天虎等人,羅章走在東市的大街上,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向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眾人都驚詫於趙天虎為何會變成了一個豬頭,要知道趙天虎在東市可是一霸,居然會被人打成這樣,這讓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更令大家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低眉順眼,老老實實的跟在一個年輕人身後。 要知道換做以前,趙天虎都是屬螃蟹的,走路生怕不知道他的步伐邁的有多風騷,大家在他還沒靠近的時候就會讓開,更別說議論紛紛了。 要是敢這樣做,一頓毒打是跑不了的,可今天太陽卻從西邊出來了,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趙天虎居然絲毫不生氣,還面帶笑容,雖然因為那豬頭三一樣的臉龐,笑的很醜,可那畢竟是笑啊,對此,大家都十分的好奇。 而在看到趙天虎如獻媚一般的對前面的年輕人說話,他們終於找到了原因。 對於羅章的身份也猜測起來,而羅章卻沒有絲毫解釋的興趣。 一路逛著,羅章從東市西邊終於來到了東邊,在一家掛著東來酒樓的門前停下了腳步。 趙天虎等人自然跟隨在後,看到羅章來到一家酒樓,心中更是疑惑萬分,難道說這小哥肚子餓了? 一頓飯,趙天虎並不在乎,要是能借此緩和一下與羅章的關係,別說一頓飯了,就是去長安最有名的燕來樓他都會請。 羅章帶頭,趙天虎跟上,一眾人嘩啦啦的湧進東來酒樓內。 由於是早上,酒樓內並沒有多少人,一下子進來那麼多人,把掌櫃樂的笑眯眯。 然而在看清進來的人之後,掌櫃的身體就是一哆嗦,趙天虎?他來做什麼?難道說又來收保護費?剛剛不是才收過,怎麼會又收? 掌櫃的一頭霧水,心中難免猜測起來,並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羅章。 “掌櫃的,把你們酒樓最好的包間給我開啟,把最好的菜給我趕緊上,順便再去燕來樓給我買幾壇三勒漿。”沒等羅章說話,趙天虎當先開口吩咐了起來。 一邊說著,目光卻定格在羅章身上,他做這一切都是想博得羅章的好感,羅章的態度自然十分重要。 可他卻失望了,羅章的臉上沒有絲毫讚許的表情,相反眉頭卻皺了起來。 這讓趙天虎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說自己做錯了? 掌櫃的聽到趙天虎的話,心中哀嚎,最好的包間,最好的菜,還要去燕來樓弄兩壇三勒漿,不算酒樓的菜錢,光兩壇三勒漿就要五兩銀子,這錢是肯定收不到的,也就是說,他要自掏腰包,這如何不讓掌櫃肉疼,他們這酒樓一天的收入也就十幾兩銀子,這還沒有刨除一應開銷,還有交保護費,所以賺的並不多,這也是他想要將店鋪盤出去的原因。 “小虎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掌櫃的說話,難道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羅章聲音冰冷道。 聽在趙天虎耳中如墜冰窟,臉色就是一白,汗水滴滴滾落,根本就沒注意羅章對他的稱呼。 掌櫃的愣了愣,小虎子?這是在喊趙天虎?這是怎麼回事? “掌櫃的,都是我的錯,這裡是十兩銀子,麻煩您按照我剛剛說的去佈置,要是錢不夠您再跟我說!” 趙天虎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生怕羅章發怒收拾他,忙從自己的錢袋裡取出一塊銀餅子遞給掌櫃的道。 可還沒被掌櫃的收下,卻被羅章一把奪了過來,不單單是這十兩銀子,就連趙天虎的錢袋子都到了羅章的手裡。 抓著趙天虎的錢袋子,羅章心中暗罵,果然不管在什麼年代,幹這種行當的都是最賺錢的,還沒有成本。 看著羅章手裡抓著的錢袋子,趙天虎欲哭無淚,上次去羅章家,他和手下就被打劫一空,這次還來? 羅章瞥了眼趙天虎,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可不像你,這錢不會白拿你的!” 趙天虎眨了眨眼,心中捧腹,什麼不像我,你根本就是比我還狠好不,還不白拿我錢,上次的銀子不就被你拿走了。 心裡這樣想,但嘴上卻不敢這樣說,忙搖頭擺手道:“您拿去花,沒事的,不夠我還有!” “小虎子,很上道哦!呵呵!” 這一幕被酒樓掌櫃看在眼裡,頓時驚為天人,這哪來的神啊,居然敢搶趙天虎的錢,搶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