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安營紮寨。同時,仿效顏良攻打臨淄的做法,也堆起土山,搭起了距堙。
立足城牆之上,得知這一訊息,顏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很想帶兵出城將距堙盡數搗毀,可怎奈手下兵馬人數實在太少,即便出城也無法對距堙形成有效威脅,只得悻悻作罷!目視城外的土山一天比一天高。
為了儲存體力,教會大軍建造距堙的速度很慢,一日只堆三丈,絕不多幹。遇到陰雨天氣便讓士卒停工休息,任由兵士們在營寨中嬉戲玩耍。
起初,顏良很是不解。納悶呂布匆匆而來,為何不急著攻城?觀察日久方知呂布意圖,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前,這尊高大的距堙不僅堆在北海城外,還壓在了守城士卒們的心口。
面對圍城的教會大軍,剛逢敗績的袁軍本來就心存懼意。如今又見攻城利器——距堙樹在眼前,說不定哪天就會建設完成,把飛將軍呂布引進城來取走他們的性命。
在袁兵眼中,距堙儼然成了一道催命符,距堙建成的日子便是大限來臨之刻。
死路擺在眼前,且正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著。袁兵怎能不怕?若非尚未被教會大軍圍困的北門有督戰隊把手,他們早就奪門而逃了。
五日後,距堙終於建成,袁兵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辰時,呂布大軍中爆發出一陣響亮的鼓聲,大軍在營外集結。一隊隊衛士唱著聖母教獨特的軍歌,邁著整齊的步伐登上了距堙,躲在牛皮掩體中向北海城頭播撒漫天箭雨。袁軍則躲在女牆等掩體後予以還擊。
正當顏良以為眼下的守城戰將變為異常慘烈的消耗戰時,教會軍陣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冒出十多輛外形奇特的大車。隨著一陣激烈的羅鳴,大車竟從百步之外投出巨石。
十多枚巨石直入虛空,猶若流星墜地般砸了城頭上,巨大的衝擊力作用下連大地都顫抖起來。
摔得城頭守卒人仰馬翻。爬起身來,在看到一節女牆竟被巨石生生砸倒,一片袍澤死於飛石之後。他們嚇壞了。不單單他們,顏良也嚇壞了。
他早就聽說過教會軍中有一種名叫霹靂車的發石機,只不過在他看來,發石機不過是投機取巧的玩意兒。嚇唬嚇唬人還行,真要打仗還得靠一刀一槍的硬拼硬。所以一直沒當回事。
如今看到霹靂車才知投石機竟有這麼大威力,顏良才覺追悔莫及。
視線中,地上的霹靂車不斷往城上拋巨石,上面的距堙不停往下撒箭矢,兩相交擊砸的一眾袁兵躲無處躲,擋又擋不住,抱頭鼠竄。
在這個時候,霹靂車停止轟擊,教會衛士用柵板將距堙和城牆連線起來。守城袁兵也想像臨淄保衛戰中守護臨淄的教會那樣,用戈和帶勾的鐵棍將柵板掀翻。卻在掀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教會衛士鋪設的柵板上竟有一排卡槽,卡槽嚴絲合縫的扣在城牆上,根本掀不動。
細節決定命運大抵如此。
一眾袁兵只能眼睜睜看著殺氣騰騰的教會衛士撲上城來。
負責發動這次總攻的教會兵馬不是別人,正是高順領銜的陷陣團。
陷陣團的衛士們身披步人甲,重達40斤的鎧甲把渾身包了個嚴實,城牆守卒戳不透,打不動。而陷陣衛士卻每時每刻都在用他們鋒利的神刀收割著性命,很快便在城頭上佔據了一席之地。
呂布適時發出總攻的命令,等在城下的萬餘教會衛士暴喝一聲“為了聖母的榮耀”,發起了衝鋒。
這一次顏良反應十分迅速,還不等雲梯搭上城牆便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一眾袁兵頭也不回,狼狽逃竄。
從北門出,一口氣兒跑出三十多里。顏良剛想喘口氣兒,卻聽探馬來報有大批兵馬自北面來。
顏良一激靈,還道是呂布設下的伏兵。後來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