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不想離開欒郎!”貂蟬一副糾結模樣,忽的又展顏一笑,道:“要不……欒郎抱著奴家睡吧!”
“噗……”欒奕聽了這話,竟一口將滿嘴的菜湯噴了出來。嚇了貂蟬一跳。她掏出帕子,為欒奕擦拭嘴角殘留的菜湯,關切道“欒郎怎地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傷口又疼了嗎?”
欒奕連忙將帕子搶到手裡,支支吾吾連說沒有。
“那欒郎抱著奴家睡可好?”
抱著奴家睡?這詞歧義頗大,不知不覺間欒奕腦海中竟幻想出自己抱著貂蟬滾床單的場景。“那啥……男女授受不親,奕怕,怕……”欒奕話還沒說完,眾目睽睽之下貂蟬已經主動將後背貼上了欒奕的前胸。
一頭秀髮抵在欒奕下巴上,散發出撩人的芬芳。直把欒奕迷得神魂顛倒,六神無主,攤開雙手不知所措。
貂蟬此時開口,道:“怕什麼!還有一年三個月零十五天四個時辰你我便是夫妻。我二人親親我我誰又能多說什麼!欒郎且說,是也不是!”
“是……倒也是!”欒奕沒想到貂蟬竟將婚期記得這麼清……這在一定程度上也說明貂蟬對自己愛慕極深。
“所以……”貂蟬小臉一紅,“欒郎不必跟奴家客套什麼,從現在開始就當奴家是你的妻便是。”
欒奕連連說好,卻沒注意到貂蟬一言一語中都在強調自己是他欒奕的妻,卻隻字未提“妾”字。而她真正的身份,不過是欒奕的妾室,蔡琰才是正妻。
躺在欒奕身上的時候,她悄悄將小手背到身後,在欒奕大腿根部來回摸索,同時小聲幽怨道:“什麼東西?硌人的很!”
欒奕好一陣熱血橫流,險些昏厥過去。心說:能不硌人嘛!你這女人長得又那麼漂亮,又那麼撩人……他正待將貂蟬的手抽出去,卻忽覺全身一陣痙攣,竟是那貂蟬抓住了關鍵部位。
貂蟬來回摩挲一陣,“嗯”了一聲,似有所得,俏臉大紅,“呀!”嗖的一下將手抽了回去。
到了這個時候,欒奕反而有些失落,直想讓貂蟬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亦或是再活動活動……
他咳嗽一聲,連出數口粗氣,費了好大勁才強行壓住自己的邪念。可邪念每每剛壓制下去,貂蟬總會恰到好處的噴出一陣香風,再把他的邪念引誘出來。
欒奕終於堅守不住,不敢在跟懷中的溫柔貼在一起,借尿遁起身開溜。
與其他欒家產業一般,教會總堂裡也有專門的廁所。廁所分男分女,以隔斷相隔,每個隔斷內均設有專門的木製馬桶。馬桶中間有孔洞,直通下方溝渠。
欒奕本就沒有方便的**,只是借入廁為託詞立開,在廁所內溜達一圈,算做視察。
此時,正直非常時期,廁所里根本沒有人,衛生情況亦是良好,便推門離去。剛跨出大門,卻見貂蟬迎面走來,欒奕靦腆一笑,指了指廊道盡頭,說:“女廁所在那邊!”
“蟬兒並非來如廁的!”
“那?……”欒奕細問的話語尚未出口,便見貂蟬三步兩步衝到自己的懷裡,將他頂在牆上。隨即,摟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逮著他便是一陣狂吻。一邊吻還一邊來回撫摸,從上到下,從胸口到小腹,再到……
欒奕大慌,“蟬兒,蟬兒……這是作甚,這是……唔……”他驚恐不已,捧著貂蟬的肩將其推開,“不行……還不行!等到大婚之夜再……可好?”
聽了欒奕的話,貂蟬反而哭了,她哽咽道:“大婚之夜……什麼時候才能到大婚之夜!如今,你我身陷險境,生死未卜。說是三日後會有援軍來救,可就這麼點人,能守夠三天嗎?”
“能,肯定能!”欒奕堅定回答!
“我不管!萬一守不到三天,欒郎身死,奴家絕不苟活。可是……死是死了,跟欒郎共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