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直勾勾盯著貂蟬,面色嚴肅地問:“蟬兒,今晚去過那裡?”
貂蟬立刻明白了欒奕的意思,滿臉錯愕,向後退了兩步。一隻柔夷捂住雙唇,一對靈動的眸子顫抖不止,哽咽著說:“欒郎這是在懷疑妾身?”
“不僅僅是懷疑你!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值得懷疑!”
“那欒郎怎地不懷疑蔡姐姐?”眼淚順著貂蟬的面龐不斷流淌,滴在了地上。
欒奕無言以對,仍舊重複剛才的問題,“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有沒有出過門!”
165變態
“沒有!”貂蟬大哭著說,“奴家沒有離開過家!”
欒奕冷聲再問:“誰能證明?”
聽了這話,貂蟬哭得更厲害了,“蔡姐姐可以作證!奴家今天晚上一直在她房裡跟她聊天,從來沒有走出過房間。”說完,貂蟬捂著臉衝出正堂,哭著跑回了房間。
欒奕帶著探尋看向蔡琰,得到的答案同樣如此。
蔡琰道:“妹妹今天晚上一直跟昭姬在一起,聊到深夜同床而眠!”
欒奕不可置信,“蟬兒有沒有可能趁昭姬熟睡偷偷溜到後院去?”
蔡琰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倆一直未睡!”
“這……”欒奕頓時發覺自己錯怪了貂蟬,心中愧疚不已。他忽然之間又有所覺,總覺得不對勁,畢竟身上有茉莉花香的可不止貂蟬。“來人,把七巧給我叫過來!”
門外僕役領命,呼喚七巧去了。可在院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七巧的蹤影,便回覆欒奕說:“少爺,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七巧姑娘。”
果然!欒奕冷哼一聲,貂蟬啊貂蟬,演技果然高超。七巧作為你的貼身丫鬟,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了蹤影。她到哪裡去了?定然是在與刺客會面的時候被蔡琰發現,隨後殺了蔡雲,從後門逃了出去。如果蔡雲真是她殺的,你也逃不了干係。
剛想到這兒,卻聽僕役來報,說又把七巧給找到了。說完,把七巧迎進了正堂。
欒奕怒呼呼問,“你方才作甚去了?”
七巧整了下凌亂的頭髮,“回相公的話,奴家方才哪都沒去,只是去了趟廁所!”
“廁所?”欒家的廁所是男女分開的,如果去了那兒,均為男性的僕役找不到也屬正常。“今夜你去過哪?”
“奴家哪都沒去,一直呆在房裡!”
欒奕又問,“誰能證明?”
“這……”七巧愣了一下,委屈道:“回相公。小姐一直在大夫人房中,七巧獨自呆在屋裡,沒人可以證明!”
“沒人證明?”欒奕冷哼一聲,“說!你可曾給甄宓送過書信?可曾指示人謀害甄宓?為什麼要殺害蔡雲?說!”
七巧聽到這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夫君冤枉。奴家從未做過此等卑劣之事,望相公明察,明察!”
“不說實話?”欒奕再哼一聲,“可別怪我不客氣。”
七巧直喊冤,“奴家說得都是實情,真的是實情!”
欒奕瞪七巧一眼,衝門外大喊,“來人,家法伺候!”兩名彪型大漢跨進門來,一人手裡握一根大棒。
“給我打!”兩名大漢將七巧摁在地上,舉棒便要捶打。
七巧慘叫不已,“真的不是奴家。夫君饒命!”說話之時,欒奕一雙虎目直勾勾觀察著七巧的每一個表情,覺得這姑娘毫不做作,似是說的都是實話。
遂既出言制止了家僕動用家法的舉動,揮了揮手,示意持棒家僕暫且離去。
他將驚魂未定的七巧從地上扶了起來,“且相信並非你所為。先行離去,再做計較。”
送走七巧,欒奕重新坐回原位。腦子裡各種想法冒個不停,直讓他腦子亂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