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中頗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慾望情感與理智的衝突,帶來的傷痛實是難當,對此他深有體會。
綿軟肉棒掛在龍椅邊,無力地晃動著,幾滴未被吸盡的精液和龍菊甘涎從龜頭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費力地撐住龍椅扶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抬腿邁過新皇頭頂,踏在空行梭上,向著大殿後門射去。
留在這裡,實在尷尬,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他赤露著下體,倒也不害羞,隨手佈下迷霧遮擋身軀,長索揮出,將自己的褲子從新皇身邊勾起,抓過來搭在肩上,含淚離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貴皇帝。
伊山近腳下空行梭離地半尺,飄行在後宮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該到哪裡去。
下體漸漸又膨脹起來,卻是媚毒未盡。透過菊道吸取元陰,終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煉化媚毒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墮落到吸取男人元陰來煉化媚毒,不由更是傷心。
雖然慾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讓他再回去找新皇發洩,他是死也不做了。
腳下空行梭隨意亂轉,等到停下來時,伊山近愕然發現,自己回到了坤寧宮前。
新皇剛剛即位,還來不及改換宮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後再說了。
回憶起從前在這裡經歷過的美妙風光,摟著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歡的旖旎畫面,伊山近心頭火熱,立即就從宮門穿入進去。
進入臥室,他驚訝地看到屋中有兩位絕色麗人,正是此宮之主,剛被尊為太后的溫玉兒,以及太皇太后秦若華。
在溫玉兒的身上,穿著一身素白孝服,不論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宮後還是堅持換上孝服,以紀念先帝。
秦若華正拉著她的手說話,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霧出現在面前,不由驚喜,跳起來叫道:「你這傢伙,真是神出鬼沒,突然就不見了,讓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與性情都如一個十八、九歲的青春美少女,雖然因為兩個兒子分別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現,還是喜笑顏開,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而旁邊的太后溫玉兒卻露出一絲苦笑,雖然他不在的時候也會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現,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看著那巨大陽物,不禁嚇得打顫。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來:「呀,你又到哪裡禍害人家閨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頭,看著肉棒上面染的血跡,不由苦笑,在肚子裡面說道:「不是閨女,是兒子……」
剛才新皇舔得不乾淨,上面還留有新皇龍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親生母親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來的甘涎,讓伊山近很不是滋味,為了驅除心中傷痛,一把抱住兩位美一麗太后,苦笑道:「別說那麼多,我們來做吧!」
這兩位絕美女子容貌仍是那麼美麗誘人,再加上幾分憂傷哀愁,更充滿了迷人韻味。
青春美麗的秦若華不必多說,身穿素白衣衫的溫玉兒更是貞靜賢淑,惹人憐愛,伊山近看得慾火燃起,媚毒重發,再也忍耐不住。
這對美麗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擁右抱,亂扯衣衫。
溫玉兒羞得珠淚滾滾,掩面悲泣;秦若華卻興奮歡笑,自動脫光華衣,露出美麗胴體,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騎去。
伊山近心裡念著剛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親,心中火熱,忍不住就先把她剝光騎上,肉棒小心地向著生出當朝皇帝的蜜穴裡面插入。
蜜道中溫暖溼潤,緊夾著肉棒,一下下地蠕動顫抖,蜜汁流出,染在龜頭上面。
伊山近將肉棒盡根插入,龜頭碰觸到皇帝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