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本王這就圍了章府。”蜀王一錘定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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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官城這些日子真是多事之秋,範大人遇刺,陳解元回成都府,安將軍被抓而釋,如今又是章知州府上被官軍圍了起來。
但看的這章府被圍得水洩不通,軍中甲冑匆匆而過,劍佩鏘鏘,威凜渺渺,這殺氣騰騰的模樣,看的這些百姓都站得遠遠的不敢靠近,生怕染上一絲的殺氣。
眾侍衛推門而進,起步鏘鏘,直闖了進來。陳堯諮與蜀王趙元侃走進這章府,但見莫大的院子,花草玲瓏,陳堯諮咋舌不已,這雖比不上王府,可卻不知比范寬府邸大了多少倍。
蜀王雖是成都府,卻從未到過這府邸,仔細一看,心裡更是震驚,笑道:“嘉謨,你看這府邸,怕是這這錦官城數一數二的宅子了吧,本王的王府相比,也略顯寒酸啊。”
“王爺何必心酸,”陳堯諮笑道,“這家大之人易生蛀蟲,這章大人不是如此麼;反觀舍小之人多出德賢,這因由無他,只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罷了。”
兩人走到正堂,卻見章大人已經實力在旁,看到王爺大駕,忙的拱手相迎,笑道:“王爺蒞臨寒舍,下官如感蓬蓽生輝啊。”
“章大人一向可好啊?”蜀王也客套了起來。
“託王爺的洪福,下官還身寬體鍵,正是為官家效命之年。”章大人見如此多的兵丁滿院,居然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更沒有質問,卻是笑臉相迎。
陳堯諮見此,心裡更是疑惑起來,這章大人果然是人老成精,但不管如何今日再也不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若是錯過,再要擒拿這老狐狸,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陳堯諮也笑容滿面的道:“堯諮見過章大人。”
“原來是陳解元,”章大人也忙的回禮,笑道,“陳解元可不是老夫府中常客啊,今日能有此良機,可要在府上好好的喝上一杯。”
陳堯諮看了看這章府,這下人都被官軍收押了,可這章大人卻還說著喝上一杯,難道她真的胸有成竹了?
幾人開始分賓而坐,可卻沒了下人上茶,章大人也不計較。
“章大人,怎麼不見章公子呢,在想還想與他討教一番詩詞呢?”幾人坐下,陳堯諮卻率先開口笑道。
“小兒前些時日回鄉探親去了,真是可惜了。”章大人笑道。
“這樣啊,”陳堯諮臉上懊惱不已,“真是可惜了。”
“啟稟王爺,全都搜遍了,沒有。”陳堯諮一看,顧承棟身著衣甲,疾步走了過來。這人也是倔強,聽聞來查抄章府,說什麼也非要過來,好說歹說最後仍帶著人馬飛馳而來。
“章大人,您聽見按沒有,顧將軍都說了,沒有,”陳堯諮笑道,“既然章公子沒有回鄉,還是請他出來一聚吧。”這說章公子是小,可陳堯諮卻知,這章公子就與那些歹人在一起。
章大人呵呵一笑,道:“王爺與陳公子今日帶著這麼多官軍而來,就是為了與小兒相見?下官俸祿單薄,怕是沒有那麼多米招待諸位啊。”
蜀王微微言笑不語,只看陳堯諮與他你言我語,似是身在局外。
“這簡單啊,”陳堯諮笑道,“既然章大人不肯招待王爺,那王爺你何不宴請章大人一回呢?”
“對啊,”蜀王猛然醒悟過來,拍了拍腦袋,嘆道:“本王怎麼沒有想到呢,你沒有本王有啊。這樣如何,章大人今日去本王府中做客一回,好讓本王也請教一回章大人嘛。”
“不可不可,”章大人忙的擺了擺手,起身正色道:“聖上旨意:凡是臣子不得無故結交諸位王爺,下官人言輕微,豈敢有違,還請王爺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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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一聽,頓時臉色淡了下來,這章大人老奸計滑,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