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服侍佛狸的,就是這位雲清。”
竇ru母走上前,握住綺雲的手,“好孩子,看你比佛狸還小几歲,卻要服侍這個霸王,還弄的這麼整齊潔淨。真是難為你了。”綺雲聽她善於揚人之長,隱人之短,不禁對她添了幾份好感。
竇ru母細看,見綺雲的臉色蒼白,眼底泛著青色,關切地問道:“孩子,我怎麼看你的臉色很不好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綺雲心中一暖,回道:“多謝ru母的關心。昨夜,殿下邀請雲清喝了點酒,有些頭疼。不過,今天已經沒事了。”
慧安在一旁見拓跋燾有些緊張,微微一笑,“不妨事,讓我給他把把脈便是。”說著上前給綺雲把脈,拓跋燾趕緊避到旁邊。
竇ru母笑道:“我倒忘了這裡有一個現成的神醫。”
慧安把了她的脈搏,略有深意的瞅了綺雲一眼。綺雲見她眼光睿智有神,似乎被她看穿心思,不由低下頭去,默然無語。過了一會兒,慧安笑道:“雲公子沒有什麼大礙,昨日飲酒有些過量,又受了些風寒。我開兩劑藥,叫人煎了,給她服下就好了。”
綺雲忙給她道謝,竇ru母聞言,瞪了拓跋燾一眼。拓跋燾則面露歉意地撓撓頭。
竇ru母親切地對綺雲說道:“好孩子,也別那麼勞神費力的。待會兒,吃了藥,好好歇息一會兒,我們就不打擾你了。”綺雲趕忙稱謝,恭身送三人出了門。
出了門,竇ru母邊走邊對拓跋燾說道:“我和師太聽說有人要伏擊你,就趕快來清溪山莊探視。佛祖保佑,如今總算沒事了,我和師太也該要回皇城了。佛狸,我們要走了,你在這裡要好好的,不要淘氣。”
拓跋燾聽了,趕緊應承。竇ru母鄭重地說道:“還有一事,就是前方皇上派人傳來的訊息。南方戰事基本已經結束,陛下打算班師回平城,善後的事情就交由你前去洛陽完成。到了洛陽後,一是要和劉宋談判邊境疆界的事情,二是你的四皇叔河南王的生辰要到了,陛下命你前去祝壽。兩件事情都放在洛陽,一起辦了。”
拓跋燾聽說要讓他離了清溪山莊,面上有些不捨。竇ru母以為他不捨得賀思凝,正色勸道:“大丈夫做大事的,怎麼能兒女情長呢?皇上戎馬一生,憂心國事。你這個皇長子不為皇上分憂,還有誰能幫襯著皇上?”
拓跋燾趕緊作揖,說道:“佛狸不敢,佛狸必能完成使命。請ru母和嬸孃放心。”
竇ru母轉嗔為喜,微笑道:“這才是好孩子。還有一事,過幾**前往洛陽時,還要帶上你的皇妹,始平公主同去。一是,她自己樂於出去走走,二是,陛下聽說她願意去,就派她和你一起前去為你的四皇叔祝壽,屆時她要代表陛下為河南王祝壽。你去洛陽之前,到宮裡接了她一起去。你好好保重,我們走了。”說罷,招呼慧安便要離去。
慧安對竇ru母笑道:“ru母,你且先走兩步吧。我和佛狸還有幾句體己話要說。”
竇ru母笑了,“沒見過你這麼不放心的。”依言先行離去了。
慧安示意拓跋燾附耳過來,對他說道:“佛狸,嬸孃告訴你,雲清是個女孩兒。”
拓跋燾聽了,心頭一陣猛跳,臉上卻依然沒有表情,淡淡地問道:“嬸孃,你是怎麼知道的?”
“嬸孃行醫多年,是男是女一把脈就知道了。她是個女孩兒,這麼久,難道你沒發現嗎?”
“佛狸愚鈍,從未發覺。”拓跋燾面不改色地掩住心中的驚喜。
慧安對他慈愛地笑道:“依嬸孃看,這個女孩兒對你,很是不一樣呢!”說著,眼含鼓勵,拍了拍他的肩,翩然離去。
拓跋燾目送慧安離去,怔怔發呆,心裡還在重複她的兩句話,“雲清是個女孩兒。嬸孃看這個女孩兒對你,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