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為孫子報仇,以此來換取一些心靈上的安慰。
在李淵瘋狂的用言語折磨了兒子好一會兒以後,權旭到了,也帶著一些兵馬。
由於宮裡的防務已經被右監門府、右武衛、左御衛接管了,所以他們不允許權旭帶太多的兵馬入宮,所以權旭只帶了三百人手。
權旭到了安禮門上,在看過了安禮門城門樓子內的場景以後,便明白了宮裡發生了什麼,也知道了現在的局勢變成了什麼樣子。
於是乎他在參拜了李淵以後,果斷單膝跪在了李元吉面前道:“臣權旭迎召而來,請殿下吩咐!”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道:“帶上兩個人,去問問你那位堂兄,看他是準備跟我二哥一起共存亡,還是聽從我父親的御令,以後聽我調遣。”
權旭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元吉這是要派他去當說客。
李元吉嘴上說著讓他去問問他的堂兄,實際上是讓他去問修文館的所有人。
這種事情他非常熟悉,他也有信心完成李元吉交代給他的任務。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拱手道:“臣遵命,臣這就帶人去問。”
李元吉見權旭明白了自己的意圖,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示意權旭可以去做了。
權旭也沒有拖泥帶水,點了兩個人就趕往了修文館。
在權旭離開了一個多時辰以後,薛萬均帶著屈突通返回了城門樓子。
屈突通看到了城門樓子內的景象以後,大驚失色,手腳哆嗦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顫顫巍巍的給城門樓子裡的所有人施禮過後,看看李世民,看看李元吉,不知道該到誰的面前聽用。
李元吉主動開口道:“屈突公,我二哥已經被我父親罷黜了一切官爵,天策府、修文館也被我父親裁撤了。
你們被併入了我的震曜府,以後都要到我麾下聽用。”
屈突通咕都一下吞了口唾沫,戰戰兢兢的看了李世民一眼後,結巴道:“怎……怎會如此啊?”
李元吉澹然道:“怎會如此?還不是因為我二哥起了不該起的貪念,才造成了這種結果。”
說著,盯著屈突通道:“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二哥要做什麼,也不信你不知道我二哥做了些什麼。”
屈突通膝蓋一軟,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身為李世民的副手,李世民所作的一切,他知道一些,但他卻知情不報,眼睜睜的看著李世民發動了政變。
這就是罪,大罪,足以夷三族的大罪。
如今李元吉問起,他自然沒辦法再挺直腰板站著。
李元吉走上前,扶起了屈突通道:“屈突公不要怕,我父親已經說過了,對於你們之前做過的一切,他既往不咎。
我此次派人請你過來,是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幫忙。”
屈突通又看了李世民一眼,強忍著心中的懼意,顫聲道:“殿下請吩咐……”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道:“我需要你帶著我二哥的嫡長子,也就是李承乾,去撫慰陝東道和都畿道兩地的所有官員。”
屈突通驚恐的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元吉。
這……這……這是要掘秦王的根啊!
秦王能答應?!
屈突通下意識的又看向了李世民。
見李世民臉色陰沉的端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他就明白了。
李世民現在已經失去發言權了。
李元吉要做什麼,已經不是李世民能阻止的了。
只是他身為李世民的副手,跟李世民有主僕之誼,李元吉派他去掘李世民的根,他說什麼也不能答應啊。
在李世民被堵住嘴的情況下,李元吉讓他這個李世民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