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頭。
李元吉一瞬間笑的更大聲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
到大唐一年多了,終於有稱得上是大才的人發現他是個值得投效了明主了,也終於有稱得上是大才的人主動來投了。
他以後終於可以支稜起來了,不用再苦哈哈的扒拉那些人家遺棄的人才了。
“那兩位?”
李元吉開心之餘,趕忙追問。
凌敬低聲笑道:“管國公任瑰,千金郡公權旭。”
李元吉眉頭徹底揚了起來。
心裡更開心了。
權旭是何人,他不是很清楚。
前身的記憶裡,也沒有太多關於權旭的記憶。
只記得權旭出自於天水權氏,其祖父權景宣是北周柱國大將軍、荊州總管,爵封千金郡公,其父權如璋繼任千金郡公一爵,官至開府儀同三司、膠州刺史。
其本人能力如何,有什麼特點,前身的記憶裡沒有。
但任瑰是何人,他卻很清楚。
任瑰可是李建成麾下為數不多的能征善戰之人,更重要的是,能文能武,而且文武皆不俗,有一定統帥的能力。
若不是李淵一貫任人唯親的話,任瑰的成就恐怕不會止步於歷史上記載的那般。
任瑰之所以沒有在歷史上大放異彩,多多少少有點生不逢時的感覺。
任瑰在前隋效力的時候,得不到重用,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前隋亂了。
開始為大唐效力的時候,又遇上了一個任人唯親的皇帝,一直得不到獨當一面的機會。
好不容易將任人唯親的皇帝給熬下去了,又上了年紀,精力和智慧皆大不如前了,沒辦法獨當一面了,再加上新皇帝麾下有一眾彪炳史冊、正值壯年的猛人,也不需要一個老將去戰場上拼命。
所以任瑰就如此蹉跎了一生,空有一身能耐,卻從沒有全部施展過。
如此人才,主動來投,李元吉怎麼可能不開心?
他心裡都快開心出花了。
“好好好,你近些日子多和任瑰、權旭接觸接觸,儘快將他們納入府上。必要的時候,我可以親自去見他們。”
李元吉開心的說著。
凌敬也開心的笑道:“那倒不用,臣觀他們誠意十足,想來不會反覆。”
李元吉笑著感慨道:“如此甚好。”
凌敬笑道:“不過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臣還是會依照殿下的吩咐,多跟他們接觸接觸的。”
李元吉笑著點頭道:“如此就更好了。”
凌敬趕忙道:“還有更好的呢。”
李元吉愣了一下,爽朗的笑道:“還有什麼好訊息,一併說出來。”
凌敬端起茶盞,笑著抿了一口,道:“其三就是修文館的許敬宗昨日路過臣的府邸的時候,試探的問臣,殿下是不是惦記著洛陽到餘杭的運河。”
李元吉一愣,哈哈笑道:“我二哥這是知道了我惦記著洛陽到餘杭的運河,所以想送我一份大禮啊。
如此說來,我這一次為他大鬧了一番長安城,也不虧啊。”
凌敬笑著感慨道:“豈止是不虧,簡直是賺大了。”
李元吉贊同的點點頭。
許敬宗看似是在試探,實際上是在投餌。
目的就是為了引他上鉤,讓他去找李世民。
李世民是想還他關鍵時候仗義出手的人情,但禮物有點豐厚,李世民不想把禮物送的那麼廉價,也不想錯過這個拉關係,所以才讓許敬宗出來投餌。
他要是咬餌了,那李世民一定會開開心心的將他請到承慶殿裡去,好好的跟他交交心,再痛痛快快的將京杭大運河的掌控權交給他。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