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試管中之後,龍昊又在安玲的腦部滴入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然後又把揭開的骨頭合上,頭皮復位,這過程龍昊都做到小心翼翼,沒有出什麼意外。讓周芸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安玲的頭皮一被複位,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甚至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好了,該你了。”龍昊臉上的笑容在周芸看來實在和惡魔無異,“你打算這麼清醒著接受手術呢,還是讓我先給你來個麻醉?”“麻醉!”周芸下意識的回答,隨即反應過來,“你快放了我!”然後是一陣激烈的掙扎。龍昊哈哈一笑,一針強力麻醉劑已經推入周芸血管中。同樣一番剝皮開顱,龍昊又得到了幾毫升粘稠液體,將兩次取得的液體小心混合在一起之後,龍昊又照剛才的程式將周芸的頭復原,依然是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如果沒有目睹這個過程,你就算告訴某個人說周芸的腦袋被開過顱,他都會罵你撒謊沒有水平。
龍昊把兩次取得的腦組織液混合好,輕輕的搖動幾下,然後滴入了一滴紅色的液體,搖勻之後吸進針管當中,轉身拉開了另一張手術檯上的白布,這上面躺著的正是死了又活現在看起來又死了的倒黴蛋邢星。龍昊熟練的把針管裡的東西推進邢星的血管中,隨手把針管扔進垃圾桶,拍拍手脫下了沾滿鮮血的白大褂,緩步走出這個看起來比絕大多數醫院還要裝置齊全的手術室,一直站在門外的黑人大漢見龍昊出來,也不說話,和龍昊擦肩而過進入了剛剛血腥無比的手術室,開始他的收尾工作——送三個人離開。
………【第五章 回家】………
邢星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像是有專司打洞的蟲子在裡面拼了命的往外鑽,嗓子也乾的難受,撥出的氣息都似乎要燃燒起來。呻吟一聲,邢星總算從昏睡中醒過來,入目的是他非常熟悉的景象,這裡是他的房間,是他長大的地方,承載了無數個他人生第一次的地方。清醒過來的邢星覺得腦子裡空空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自己遺忘了。
門被推開了,一箇中年婦女端著個茶杯走了進來,邢星看到這女人,笑著叫了聲媽。李秀芳也就是邢星的母親嗔怪地瞪了自己的寶貝獨生子一眼:“死孩子,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虧的你同學給你送回來,醉的人事不省的。來,趕緊先把這個喝了,要不胃該不舒服了。”邢星這才有了點印象,記起自己一下火車就被高中同學接走,硬拉著喝了一天的酒,結果醉到什麼也管不住了。
“兒子,你可算畢業了!你爸出差了,明天下午就到家,到時候咱們出去吃一頓,給你好好兒慶祝一下!”李秀芳溺愛的摸著邢星的頭說道。邢星樂呵呵的把老媽端來的茶喝了,看看桌上的鬧鐘,已經十點半了,日期是六月二十一號,還好,只睡了一天……邢星安慰自己道。
等到邢星把自己打理好,從學校帶回來的東西都擺放好的時候,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雖然只有兩個人吃飯,李秀芳還是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邢星看了一眼,都是自己最愛吃的菜。李秀芳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狼吞虎嚥,開心的不得了,畢竟半年沒有見兒子了,自然十分想念。“兒子,你打算去哪兒工作啊?”李秀芳給兒子夾了塊肉。“恩,工作已經說好了。”邢星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食物,“在深海,公司還挺大的,下月一號報道,還能在家待一星期。”“到了那邊好好工作,和同事處好關係。”李秀芳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