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畢竟白眉在他心裡那可是積威甚久,中的,是以他一直暗地注視代鐸與白眉,可是在聽到白眉在叫他的聲音,他只有自暗中走了出來:“師伯.......”
“吃裡扒外的東西,你還有臉叫我師伯,”白眉怒:“自小你師父死於江湖械鬥,你的一身武功劍術,都是老道我代師所傳,雖無師名,卻有師實,其後更將本派掌門傳給了你,你就是這麼回報老道的。”
“馮道德這麼做雖然有愧於師伯,卻無愧於武當派的列祖列宗,”馮道德一字一字地說:“如今我武當是受到朝廷的敕封,乃是朝廷的國教,馮道德更受當今天子器重,自當全力以報國恩,陳家洛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今江湖中第一反清亂覺紅花會的魁首,可是師伯你呢,眼中卻只有自己的武功境界,我們好不容易才拿下陳家洛,你不尋思著幫我們,卻竟然給他運功逼毒,若是陳家洛得以走脫,我武當派上上下下都得擔好大的關係,身為武當派的掌門,就得為武當派的前途和命運負責,絕對不容許此事發生。”
白眉冷笑:“說了這麼多,也改變不了你吃裡扒外的事實。”
“我知道師伯心中你有怨,心中有恨,但是現在我們要抓的是陳家洛,只要師伯你肯站一旁,事後也願意接受師伯你的任何責難跟懲罰。”
白眉冷哼:“敢跟老道頂嘴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武功這些年來大進,能跟老道我叫板了,既然這樣,老道我就給你一個出手的機會,別說師伯我欺負你,現在你可以與代鐸一起全力向老道我出手,看看老道能不能接下來?”
見到白眉氣勢如嶽般的沉穩,代鐸不禁有些嘀咕,白眉到底中毒沒有,竟然敢一個人挑戰他們兩個,要知道他們可非江湖上的庸手,而是實打實的超一流高手,馮道德見狀則是心中懼意更甚:“道德的一身武功,一直是師伯代師傳授,若非事不得已,道德萬萬不敢對師伯你不敬.......”
白眉冷笑:“當婊子就別想著立貞節牌坊,既然你們不敢出手,那就別怪老道我要先出手了。”
原本被白眉嚇住的代鐸心裡卻有了幾絲疑惑,還沒原本就是一個殺伐決斷的主,死在他手下的江湖高手,武林名宿,就算是沒有一百,可至少已經超過了七十,你何曾見他在出手的時候有所猶豫,但是現在天面對自己和馮道德時,卻一向常態,孌得婆婆媽媽,莫非他是在虛張聲勢,恫嚇自己,若是自己真的讓他嚇住,那可真是成了江湖中最大的笑話:“既然道長這麼說了,那帶走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語聲中他手裡的劍有毒蛇般的刺向白眉,直如一條毒蛇,崆峒派的劍法原本就是辛辣狠毒辣見長。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劍剛刺出,陳家洛已如行雲流水般的閃電,一出手就將代鐸的劍招給接了下來,打進兩把劍,在空中對擊七次,然後兩人分開,隨後代鐸就見到了陳家洛:“你的功力恢復了?”
陳家洛笑:“就你這點武功那配和白眉前輩交手,你的對手是我!”
語聲中他已出劍,劍如青龍,直取代鐸。
如果說代鐸的劍法如毒蛇般的刁鑽狠毒,那陳家洛的劍法則快如青龍正大光明,對於陳家洛代鐸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要知道陳家洛那可是江湖上如今最負盛名,唯一有潛力能與白眉相抗的對手,即使是他全力一赴也未必勝得過,哪裡還敢有一絲的輕敵,他們倆的出手都很快,瞬間就是十數招。
“自作主張!”
白眉雖然對陳家洛替他接下代鐸劍招有所不滿,可他卻知道這是陳家洛的一番好意,是以他就只淡淡地說了這四個字,就將目光轉向了馮道德:“出手吧,別說老道沒有給你出手的機會,這樣也好讓師侄我知道這些年你的武功有了多少長進。”
在此刻,馮道德卻是遲疑了,白眉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