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要和永琪格格的手下比武麼?”
洪熙官忍不住地地問。
方孝玉很清楚地回答他:“如果我不答應,她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把館主放出來?再說你們的武功雖然不錯,卻始終得不到實戰的機會,而此次跟碩王府高手比武,卻是一次難得的積累實戰經驗機會,沒有經過實戰的武功始終都屬於訓練場上的把式。”
胡德帝有些懷疑地說:“可是那個永寧手下都是一些江湖高手,我們這些人行麼?”
他的話還未說完,方世玉的手已屈起食指在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瞧你的德性,未戰先怯,別讓我瞧不起你,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麼江湖高手,可你也不能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那個永琪手下雖然都是高手,難道咱們差了,我們可都是朝廷的武舉人,未免就輸給他們。”
李錦倫有些遲疑地說:“可問題是此次比武的彩頭是三千兩,我們沒有那麼多的銀子?”
方世玉聽得也很是懊悔:“早知道,咱們那天就該多拿一點萬金堂的銀子。”
方孝玉卻在這時說:“銀子的事,閩浙會館的館主會幫我們解決,你們這些天要做的就是好好呆在家裡,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打好了這一仗,我們不僅有的賺,還在京城站穩了腳跟,若是這一仗敗了,雖不能說是灰溜溜地地從京城滾蛋,可灰頭土臉卻是肯定的。”
李錦倫點了點頭說:“那就是說,這一站,只許勝,不許敗了。”
方孝玉反問:“你說呢?”
“那是說一定要贏了。”
方孝玉如此說:“為了確保打好這一仗,你們這些天都給我呆在家裡,好好的練功,調整自己的狀態,迎接一個月後在七重天的比武,如果一戰若是輸了,大魚大肉你們肯定是別想了,啃上幾個月的窩窩頭都是輕的。”
方世玉一拍桌子說:“啃幾個月的窩窩頭那還了得,就是為了大魚大肉,我們也得跟他們拚了。”
方孝玉則將目光轉向了韓五娘:“韓阿姨,我這些兄弟就拜託韓阿姨您了。”
韓五娘笑著說:“要我指點他們的武功,沒問題,但是這次比武贏了,彩頭得給分我一半?”
方孝玉還沒有說話,方世玉已在一邊說:“韓阿姨,你的要價也太狠了,一張口就要走了一半的彩頭,對我們這些拚死拚活的人不公平。”
韓五娘冷哼:“臭小子,你們瞞著阿姨偷從萬金堂那拿回來的銀子時,可沒叫阿姨我分。“
方世玉連忙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方孝玉:“這不能怪我們,要怪你就怪孝玉,是他不讓我們多拿些銀子,把所有的銀子全送去了煙雨樓。”
韓五娘笑吟吟地說:“這麼說,你們是一分錢都沒拿了。”
方世玉嘿嘿一笑:“一點銀子都沒拿那也不可能?”
韓五娘笑著說:“那不就得了,總之你們私分銀子的事,阿姨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比武的彩頭你們至少得分我一半,沒有我指點你們的武功,你們根本就贏不了碩王府的高手,若是你們輸了,那可得血本無虧。”
”行,這次比武的彩頭阿姨你拿一半,“方世玉還想再說,方孝玉已在一旁說:“可是這次比武我們若是輸了,你就一兩銀子都拿不到。”
韓五娘點頭:“成交,不是就是碩王府那些所謂的高手麼,有韓五娘我在,你們就是想輸都很難。”然後她對方世玉,洪熙官等人說:“從明天開始,你們都給我呆在家裡開始魔鬼般的訓練,誰要是偷懶,誰要是在這時候給我拖後腿,我讓他啃一輩子的窩窩頭。”
洪熙官和方世玉自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們都看得出來,韓五娘絕對不是說說而已:“那孝玉呢?”
“我的武功在大家當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