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只看到一道紅白相間的閃電劃過,然後就聽到了殺手沉悶的痛苦呻吟,他持槍的右手上,那張做工精美的高檔紙牌,插進去了至少一半,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張牌的牌面,正是紅心五!這個殺手精心準備的突然襲擊,卻成就了邢星這戲劇性的勝利,迎接他的是陳寶的嚴刑拷問,迎接邢星的卻是鮮花和掌聲,這兩個素不相識卻又無間合作,給大家奉獻了一場精彩演出的人,結果卻是如此的大相徑庭。
小七對著佩戴的耳麥說了幾句,很快來了幾個黑衣大漢,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乾淨,殺手也被帶走了。“實在抱歉,在我的地方出了這種事,讓大家受驚了!”陳寶舒了口氣,歉意的說道。兩個老頭子估計這種場面也見過不少,並不見什麼大的情緒波動,紛紛誇讚起邢星的紙牌飛鏢,實在了得,實在牛逼!邢星實在受不了這些,只好告罪一聲,溜之大吉。趙正龍看著邢星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目光變幻了幾次,終於恢復了他一貫的表情。
回家的路上邢星收到小寶的電話,說要和小七一起出去兩天,邢星用屁股都能想到他們要出去幹什麼,叮囑他萬事小心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料剛掛了小寶的電話準備放下,手機就又響了,邢星一看來電,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他把車靠邊停下,接通電話。“你自己算算,幾天沒和我聯絡了?”安玲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說道,既不是興師問罪的咄咄逼人,也不是委屈的泫然欲泣,而是冷漠,冷漠的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這樣邢星大驚失色,這兩天只顧著和冰雲纏綿,確實忽略了安玲,但是一聽到安玲這種語氣和他說話,好像兩人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邢星的心臟頓時被一隻無形的手揪緊了,壓迫著他的心跳,使他感到胸悶,想要吐血。“玲玲,我前兩天出去談了一項業務,為了不讓你擔心,就沒有告訴你,現在剛回深海,而且,我馬上會給你一個驚喜!”邢星大腦全力運轉,很快編造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什麼驚喜?”安玲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在家等著吧,很快就知道了。”邢星打定主意,汽車再次啟動,朝機場方向開去,他要回家。
晚上的航班人不多,但也不少,雖然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旅途,邢星還是買了商務艙,上飛機之前,邢星通知了冰雲和陳寶自己回家的訊息,出來了不到一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邢星也說不出來自己是好運還是黴運了,他這次連行李都沒有,只隨身帶了一個剛買的珠寶盒子,裡面是一條用和田玉雕刻而成的項鍊,這項鍊的工藝可以說是巧奪天工了,一個個造型別致,直徑不超過半公分的小圓環,環環相扣而成,最難得的便是這些圓環是從一塊玉上雕刻出來,完全的無縫連線。邢星一看就喜歡上了,雖然這項鍊的材料只是普通的和田,並非頂級,想來是作者試驗之作,但也十分難得了,所以邢星當即就刷卡收為己有。
一出平陽機場,就有一群熱情的的哥,湧了上來,十幾個剛下飛機的人被瓜分掉,邢星也是其中一個,不過這其中還鬧出了一點小插曲,一輛計程車剛停下,邢星正要開門上去,卻不料有個女人飛快的拉開車門進去,讓邢星鬱悶的只好再等一輛,不過那一瞬間的四目交錯,給了邢星足夠的震撼,那雙眼中的堅強,掩蓋著著多少辛酸苦辣?
邢星沒有回家,畢竟他到達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在酒店開了個商務套房,邢星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準備上床睡覺,不過床頭的電話似乎就是不讓他如願,各種推銷服務的電話在這種時間還是敬業的對他進行了狂轟濫炸,無奈的他只好把電話線拔掉,才終結了似乎無休止的騷擾。
一覺睡到大天亮,邢星看了看錶,八點多一點兒,還不算晚,便坐在床上給安玲打了電話。“還在睡懶覺?今天不用上班嗎?”過了好久才接通,邢星就知道安玲還在睡呢。“拜託!今天星期天不用上班的好不好!都說了這種事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