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沒有人願意停下來看看自己的腳步,有些時候,淡然一些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好。”
老尼姑隨是這麼說,可是沈一還是發現了,詞裡面有一句叫‘不道離情正苦’,這分明是一手寫戀人離開,美人獨倚寒窗的悲情詩。怎麼又和沉思有關了,所以沈一立馬就指了出來,老尼姑卻笑著不再多說,而是問沈一:“施主從哪裡來啊。”
“哦,從春城來。”
老尼姑將沈一上上下下給打量了一番,然後說:“不錯不錯。”
沈一眉頭一皺,老尼姑就自我介紹:“貧尼蘭慧心,字傾城佳人。”
“……”沈一有些無語,這尼姑叫蘭慧心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個字叫什麼傾城佳人。拜託,你是尼姑啊。能不能不要叫的這麼誘惑,再說了,你一大把年紀了,還傾城佳人,還是乖乖當尼姑好了。
蘭慧心看著沈一的腹誹,似乎並不生氣,而是帶著沈一轉遍了整個慧仁庵,慧仁庵不大,但是也不小。轉完剛剛一個下午,而在晚飯之前,蘭慧心就消失了, 不過她對沈一說了一句話:“既然來了,便可多住幾日。”
晚飯吃的是慧仁庵裡面的素菜,吃這些東西都需要花錢的,但是並不貴,寺廟就收一個成本錢,而施主願意捐助寺廟呢,可以去廟前的功德箱那裡捐助,來的時候沈一就已經捐了一千塊錢了,所以現在吃飯住宿都是免費的。
沈一問韋藝要住幾天。
正在吃飯的韋藝抬起頭看了看沈一說:“多住幾天好了,那麼著急幹嘛。”
沈一不著急,因為沈一總感覺似乎有事情要發生了。
吃過晚飯之後,沈一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裡面,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結果沈一起身下了床開啟門就發現韋藝正坐在自己客房的窗前,看著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竟然下雨了。
頗有一番空階滴到明的意思。
沈一問韋藝:“睡不著?”
韋藝點了點頭說:“是啊,誰讓我下午貪睡呢。”
沈一問:“聊聊?”
韋藝往後一縮,說:“聊聊可以,但是別在床上聊,我這人有潔癖,你要是敢對我霸王硬上弓,說不定我就一口咬掉你的海綿體,反正我知道男人海綿體的構造。”
沈一瞬間襠下一涼,推開韋藝的房門走了進去,和她一起坐在窗前說:“我有那麼無聊麼,再說了,像我這麼牛叉的男人,是你一口能咬掉的嗎?”
韋藝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說:“可以試試。”
沈一伸手就去打她的腦袋,兩人一下打在一團,嬉鬧成一片。
不知道是怎麼提起的,韋藝就對沈一說起了她的人生。
大家族的童年並不幸福,在同輩人,韋藝一直都是佼佼者。這一切都源於韋藝有一個嚴厲的父親,所以韋藝的童年並不幸福,幾乎都在學這種東西,學那種東西。她喜歡繪畫,可是卻要學醫術。一直等到出國之後,她才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可是到了那時候,她突然發現,除了醫術,她竟然沒什麼可學了。
於是,按照家族的安排,進入春城大學,當一個教授,然後在到春城第一人民醫院實習,做一個醫生。等過個兩年,隨便嫁個人,這輩也就這樣了。
沈一聽完韋藝的講述,十分不介意鄙視她:“你不這樣還想怎麼樣?”
韋藝淡然笑了笑說:“我想做一個旅行家,走遍全世界,只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太小了,所以還是算了。”
說完,韋藝歪著腦袋問沈一:“你呢?你難道就沒有leduwo?那怕是曾經冒出過的念頭。”
沈一想了想,突然感覺有些無奈,最後沈一肯定的說:“我想保護愛我的人。”
“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