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此時,坐於東北角桌子邊的一名大漢突然拍案而起,看著他臨桌的幾個人,神色間充滿了怒氣。
這一情況,引得周圍所有人紛紛側目,好事者以為有好戲看了,都抱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卻是沒有誰上前調解的,即便是店家小二,也是躲得遠遠的。
“嘿,這件事可不是我說的,當天有許多人都看到了,血色獵人團,枉稱為青陽鎮兩大獵人團之一,與你們並立,我們狂刀獵人團都感到恥辱了!”
面對那怒氣衝衝的大漢,臨桌一名三十幾歲的青年發出一聲冷笑,悠悠開口說道,顯然他就是那大漢所指的溫老四了。
他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對大漢的表情視若無睹,施施然地喝著小酒。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與他同桌的那兩名年紀相差不多的男子也都笑出聲來,對大漢滿是不屑。
大漢氣得渾身顫抖,原本黝黑的臉也是漲成了豬肝色,從他那緊緊攥著的拳頭就可以看出,他正極力忍耐著心中的怒火。
如若不是對方人多,恐怕他就會不顧一切衝上去拼命了。
“溫老四,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別以為追風老大不在,你就可以妄自編排。等我們血色的人完成任務回來,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溫老四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哈哈一笑,撇嘴道:“追風?得罪了林鴻公子,你以為他還能活著回來麼?別說是追風了,整個血色獵人團,怕是很快就要在青陽鎮除名了。破土,你也不例外,等林鴻公子解決了追風等人,回頭肯定還會收拾你的,你要是不想死,最好趁著現在趕緊逃!”
溫老四的話音一落,與他同桌的人皆是一陣大笑,就連周圍那些進館子吃飯的人,也都對那大漢投以憐憫的目光。
“你不用危言聳聽!”大漢破土怒吼一聲,說道:“一個月前要不是你們使絆子,我何至於受重傷療養到現在,這筆賬還沒跟你們算呢,現在竟然還敢誹謗我們血色,看樣子你們是存心想要跟我們血色過不去了!”
溫老四見破土強壓著怒火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又是一陣大笑,隨後酒杯子一摔,眼中閃過一絲怪異,說道:“我看你也不用等以後了,想算賬的話現在我們好好算清楚,免得等林鴻公子回來,我們也沒機會了!”
溫老四的同伴都知道,溫老四是想趁著血色滅亡之前,先將破土暴打一頓再說。
這些年來,血色與狂刀彼此之間競爭不斷,互不對眼,有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們當然不願意錯過。
溫老四那一桌連同他自己四個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邊握著指骨發起“啪啪”聲響,一邊不懷好意地向破土走去。
周圍的人一見要打架了,一個個向後退開,將場地留給這兩大獵人團的人。
以往都是血色佔優勢,但今天,破土只有一個人,卻是雙拳難敵四手了,其結果完全不用想都知道的。
破土本來就忌憚溫老四等人,若不是他對血色很忠心,怕早就離開了,此時見他們一個個怪笑著走過來,頓時臉色大變。
“溫老四,你真的要撕破臉皮麼?!”
這麼多年來,雙方雖然一直都是敵對關係,暗中角鬥之事時有發生,可從來都沒擺在明面上,像今天這樣的還是頭一回。
溫老四嘿嘿怪笑道:“看來你這傢伙腦子還真有問題啊,到了現在,難道你還以為我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麼?兄弟們,給我打,別鬧出人命就行!”
溫老四的話音一落,其他三人便同樣怪笑著衝了上去。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們,大不了今天老子跟你們拼了!”
破土也是光棍,見跑不過,頓時就豁出去了。
雙方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了,到得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