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麻木,唯有藍齊兒那樣與從不同,又絕色傾城的女人,才是他想要征服的。
“請——”收回自己的視線,巫馬倩兒快步離去,希望還能趕得急,不管會不會受傷,她也要上明月崖。
兩道身影走在前面,巫馬那拉與錢虎各看不順眼,彆著臉快步跟上,誰也不搭理誰,氣氛變得很是怪異起來。
明月高懸著,夜晚的寒涼在下半夜更甚,眼見還有一步之遙就登上明月崖,藍齊兒也不由得感嘆,什麼叫做‘高處不勝寒’,這滋味,的確不好受。
“懶懶,你這是在等我嗎?真乖。”軒轅陌停在與藍齊兒同等的高度,望著她的小臉,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親親相公,人在高處,哪有不寒涼,這像是現在這樣吧。”多少人想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俯看世人,可又誰知道站在這高高的地方,心,其實是最涼的。
“懶懶,高外不勝寒,多少人只知道是一句話,其中的意義能明白的沒有幾人。”若他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他想要過的生活不過是隱居山林之中,過普通人的生活罷了。
一出生,他們生為皇子,便註定身上揹負著不可脫離的責任與使命,他們沒有辦法像普通人一樣任性而為,凡事他們都要以大局為重,為大局著想。
那樣的日子,其實真的很累。
“呵呵,我們一起上去吧。”小手伸向軒轅陌,藍齊兒笑了。
多久沒有看到軒轅陌臉上出現那種神情,太過於沉重,太過於壓抑,她不喜歡,還是會笑,會鬧,會賴皮,像痞子的軒轅陌可愛些,她喜歡真實的軒轅陌,不喜歡他將自己埋藏進一片冰雪裡。
生在帝王之家,他有太多的無奈吧。
“好。”牽起她柔軟的小手,軒轅陌帶著藍齊兒輕巧一躍,兩個人同時到達明月崖頂,可以看到月亮似乎真的離他們很近很近。
“好累啊。”原來這崖頂是橢圓形的,唯有最高點那支出去的小山崖上赫然就是眾人不惜以命相搏的凌霜劍,此刻正散發出如月光一樣寒涼的光。
看了一眼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藍齊兒,軒轅陌將她的頭放到他的大腿上,而他坐著,輕撫她的小臉,說道:“過程中可沒聽到過你叫累,我的懶懶。”
他的懶王妃,做起事來一點兒也不含糊,可是耍起懶來,也實在讓人夠嗆的。
“呵呵,親親相公,那是凌霜劍。”也許只有她面對寶劍還能如此平靜,懶洋洋的躺在軒轅陌的大腿上,小手指了指。
“我看到了。”一上來便感覺到從凌霜劍上傳來的壓迫之感,不過,他可沒有放在眼裡,凌霜劍他會盡力護著,卻不會自私的爭奪它。
寶劍就如心愛的人一樣,有了一個,但不會再想要第二個。
女人,他有一個藍齊兒,寶劍,他亦有不凡的青嘯寶劍,一把自他學劍便陪在他身邊的寶劍,他還有何求呢?
“親親相公不喜歡麼?”雖然她藍齊兒是不懂什麼劍,憑感覺就知道是一把頂好的劍,咋能完全沒有想法呢?
“我有青嘯,用不著它。”軒轅陌直言,如果凌霜劍實在尋不到一個合適的主人,那麼奕便是最好的主人。
“呵呵…”這樣也好,太過貪心的人,她反而不喜歡。
藍齊兒見圓圓的月亮就像在她的頭頂一樣,不由得伸出小手去抓,感覺自己的手像是伸進了月亮裡一樣,咧開小嘴道:“親親相公,我抓到月亮了。”
“我也抓到了。”軒轅陌的大手握住藍齊兒舉過頭頂的小手,溫柔如水的聲音透著無盡的寵溺,那深情的眼神似要淹沒了她。
藍齊兒小臉一紅,望著被軒轅陌緊緊握在手心裡的手,輕啟紅唇,“親親相公,我唱歌給你聽。”
“好,不過我要聽好聽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