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了。”
“以前那個百騎隊,連鬼都不想去,現在,媽的,削尖了腦袋都進不去!”有士兵憤憤的說道。
不管這些士兵怎麼議論,孤心崛帶著二人來到了第二兵團第九百騎隊的軍營,首先將樓海平叫了過來,讓他安排二人的宿舍等事宜。樓海平叫過一個自己的心腹帶著二人前去,孤心崛囑咐,安頓好了就來找他。
“老闆,這兩個人,是什麼價位?”樓海平的說法讓孤心崛一頓,不過他立刻就明白了。
“選個合適的功法技法,第二階段。”孤心崛毫不猶豫的說道,雖然二人對於自己來說,恐怕是不會有什麼二心的,但是難免他們背後的家族有什麼企圖。“對了,他們的脈武等級不高,只有四五級,嗯。。。”他沉吟了片刻,“他們姓格屬於那種比較沉穩的型別,你將他們安頓好。”
“明白。”樓海平點了點頭。
“你去把那幫神棍給叫過來,說老闆請他們喝酒。”孤心崛揮了揮手,既然說了要和哥倆好好喝一杯,那麼,乾脆就把那幫心腹都拉過來好好認識一下。
“呃,這似乎有違軍規啊。”樓海平有些猶豫,畢竟,第九百騎隊出了問題,一般捱罵的是他,不是孤心崛。
孤心崛一腳踹在了樓海平的屁股上,“快去,老子的天壇娘最近好像釀造的更好喝了,而且,對於脈武修煉有增無減!”
“對!”樓海平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拍屁股,這廝很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做為第九百騎隊的首領,我們理應先身先士卒的品鑑天壇釀,就算醉死也在所不辭!”說罷,也不等孤心崛的第二腳飛來,撒開腿丫子跑了。
沒一會兒工夫。
“酒在哪裡?讓我來試試,有什麼危險,我第一個上!”林沖摞胳膊挽袖子衝進了孤心崛的宿舍,就像是要扛著炸藥去炸碉堡。
“去你媽的。”冷蕭山一腳在後面踹了過去,“丫的,說的多悲壯似得!不就是到老闆這裡蹭吃喝嗎?”
“靠。”樓海平在一旁鄙視,“媽的,平時一個個臉皮挺厚,這個時候還裝斯文。我就不一樣,”然後,他一臉諂媚的走到孤心崛擺好了桌子的旁邊,先坐了下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端起小酒杯,‘知啦’了一小口,然後,發出了一聲銷魂的長嘆。
“我草!”後面的人急了,差點把門框給擠破了。
坐在桌子旁邊的柳宗仁和石凱看到這等情形,有些發呆。這些士兵在灌嬰城抵抗侵略和變異獸攻擊的時候,那股不苟言笑的蕭殺讓人望而生畏。就算是剛才在第一兵團看到的那一小隊士兵,也能夠感覺到軍人的法度!可是,眼前的這幫人,就像是串門一樣,哪裡還有一點軍人的樣子?
“哎喲,來了兩個新的兄弟啊!”林沖挨著石凱坐下,重重的拍了石凱後背一巴掌。
石凱呲牙咧嘴的拱了拱手,“小弟石凱。”你妹,這哪裡是打招呼,這分明是分筋錯骨手!
“小弟柳宗仁!”柳宗仁一看石凱差點就遭了毒手了,趕緊先自報家門。
“喲呵,是不是城北的柳家?”冷蕭山大大咧咧的也坐了下來。
“是的,小弟正是柳家的後輩。”柳宗仁和石凱剛進軍營,顯得比較的拘束,再說,這幫鳥人可能將來都是自己的上司,不得不小心點。
“柳家不錯。”冷蕭山嘿嘿一笑。
“老闆,這一次的天壇釀感覺與眾不同啊,喝下去不止是舒坦啊!”樓海平一口一口的已經喝了小半杯,但是,天壇釀對於脈力的驅動卻也漸漸顯現了出來。
“喝了,就都去場子上玩玩吧!”孤心崛一笑,這一次的天壇釀才算是真正的地道工藝,除了水質不一樣之外,其他完全一樣!而它的功效,也由原來僅僅是讓脈力短時間內大爆發,現在變成了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