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挑剔了。
這不禁今她想起將軍府內那些金粉擺飾。她坐在床榻上問他:“你想像中的李玉湖是個虛榮的女人嗎?”
袁不屈等傭人擺上酒菜後,揮手讓他們迅下才道:“那些擺佈四年來未曾改變。”他從來不對女人的喜好費心。
“你喜歡?”
“佈置房間是女人的事,我不干涉。”他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託首凝望她著女裝的嬌美之態。她比他想像中更美!相信所有的珠寶光華也比不上她。她根本無需任何事物的烘托,便能散發光芒,讓人心生渴慕。
被他奇怪的眼光看得心神忐忑,杜冰雁突然抓了一個問題“你以前的妻子應該很美吧?”
他不答,眯著眼看她。
杜冰雁抿了抿唇,又道:“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必回答。”天知道她好奇死了!在將軍府那幾天,僕人間的傳言就有好幾種;還有李玉湖說過的:死因不明。當然她從不會認為謠言可信,尤其在她愈來愈瞭解袁不屈之後;她知道,他不是個習慣為自己辯解的人。
“你怕我殺了你嗎?”他長臂一伸,將她拉人自己懷中;目光中有著怒火與自嘲。
“你不會的。”她低聲說著,眼光不再逃避他的。放鬆自己坐在他腿上,有些羞卻,但沒有掙扎。
“你聽說過些什麼?”他問。
冰雁在腦中將思緒整理了下,找出一些比較不傷人的傳聞“你的第一個妻子在冬天病死,第二個妻子死於小產,而當時你都不在。”
“我在沙場。”他嘆了口氣。“我第一個妻子的身體與你一般纖弱,是佃農的養女,過度操持家務而弄得全身是病,最後被養父母趕了出來!當時我正抱病由揚州要去洛陽,同病相憐的境地,我娶了她,做了一陣子苦工來治她的病。後來遇見沙大叔父子,引我入軍營;當時正在打仗,我將她託給一個老婦照顧,便出征了。三年後我立了功回來,正等著受封賞時,她已在冬天一場大雪夜中香消玉殞。外頭卻傳說我升官發財後逼死糟糠之妻,而想高攀恩師的千金。當時,房老師的確有意將女兒許配與我,以慰我喪妻之痛;但我拒絕了。然後,再一年,我娶了一個青樓的歌妓,因為她宣稱懷了我的骨肉;那房間便是她的傑作了。除了拜金些,她還算可以忍受。但才入門三個月,有一天卻被她的珍珠項練絆了一政,這一跤不但摔掉了孩子,也摔掉了自己的命。當時我正在朝中覲見皇上。可是外頭卻傳說我懷疑她腹中骨肉的身分而下手毀了她。”
“你根本不在意你的妻子是誰是不是?”杜冰雁做出這個結論。隨便娶一個病重的女人,連青樓女子也好,卻拒絕官小姐。是否他認為他的身分配不上任何清白女子呢?到最後他甚至只求有個後代,所以才打算娶玉湖過門。至少她身強體健,生孩子沒問題,反而不介意李家以前的種種。
他笑了。
“為何要在意了我對女人從不費心的!”
“那我可真是榮幸!”她輕哼!
“是呀!唯一的妻子再不注意,可不行了!我可沒打算再找另一個女人。”他雙手將她環得更緊。
“可是我那個李玉湖。”
“別說!”他點住她的唇。“我不換!不換!不換!你清楚了嗎?我要定你了!”
“子韌,你不可以不講理!”她低語。
“你是我的人,休想我會放你走!你的身子我見過,你的唇我吻過,還要更多的證明嗎?”他狂猛的逼視她。
杜冰雁驚嚇的推擠他,想溜開,卻無法如願。
“你不可以這樣!那李玉湖比我美上數倍,比我壯,又比我好,她可以輕易的給你生下後代!”
“我只要你生我的小孩!放心,我會養壯你,將來還要與我生活三五十年。我不會讓你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