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工人們尤其喜歡聽俞浩吹牛。
“餘老闆,你是來收錢的麼?”周正東問。
養殖場欠俞浩的鍋爐錢,工人們都知道。
“是啊。你們的白老闆呢?”俞浩笑嘻嘻的問。
“我看你的錢是打水漂了,我們白老闆被瘋子打了,在醫院裡躺著輸水,我們這裡出了事情,可能要換新老闆,你收個剷剷的錢,我們就是在這裡等白老闆回來開工錢,大家都不幹了。”
“好好的咋不幹了!”俞浩關心的問。
“聽說這老闆是個騙子,老周自己都不敢幹了,我們更是沒有膽量做了。”一個工人扔過來一根‘紅河’,說道。
俞浩伸手接著煙,另外一個工人啪的打燃火機,給俞浩點著。
整個過程動作嫻熟,就好像俞浩跟他們長期在一起似的。
“要是老闆不來,你們得剷剷個工錢!”俞浩呵呵笑道。
“他有這麼多魚,撈幾噸去賣了,我們只有賺沒有虧。再說了,是老周叫我們不幹的,老闆要是不來管,我們就找老周,是不是老周!”
“是,我說的不幹,我還不是有股份在這裡面,魚兒就是錢,錢就是魚兒,你們怕個啥!老白明天就出院,他說他也不準備做了,但是事情還是會交代清楚,不會丟爛攤子的。”
“你們相不相信我身邊的美女就是老闆!”俞浩開玩笑似的說道。
朱雪面露微笑,沒有說話。
“你爬我,我最曉得你是冒皮皮打*飛*機,是你的女朋友就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啥!”一個年輕的工人色笑說道。
“我們的幕後老闆是個女的,我聽老白說過,不過沒有見過面!”周正東在泥地上坐下來,說。
“老周,你不幹了,為什麼?”俞浩不解的問道。
“我不是不幹,是不給日本人幹,我聽說幕後的那個女的是個日本人,她出錢叫老白來買的我的漁場。”周正東壓低聲音說道。
“日本人,壞得很!我天天看電視上的日本人侵略我們,不過遭我們的部隊打慘了,小兵張嘎,老子看了三遍了。”一箇中年的漁場工人大聲武氣的說道。
“是啊,小日本的猖狂不是一天兩天,那就是個強盜國家,前段時間日本軍艦在釣魚島撞了我們的漁船,新聞上天天在說這事情,那傢伙很囂張哦,象個地痞!”一個工人慢條斯理的說。
“老周,你聽的是小道訊息吧,這麼不起眼的小魚兒,咋可能驚動小日本嘛,你的漁場收入就是小小小小的小錢,我不相信!”俞浩斷然說道。
“訊息絕對正確!”周正東從地上站了起來,口氣嚴肅的說,“不然我也不會退股。”
“那你們相信不相信?”俞浩壞壞的樣子,笑問其他的工人。
“我們信不信都一樣,反正老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都是土生土長的人,我們相信老周,他說不幹了,大家就不幹,撂挑子走人罷!“散煙給俞浩的工人抓抓頭髮,不緊不慢的說道,就好像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要是漁場因為你們罷工倒閉了,你們準備做什麼?”俞浩擔心的問。
“切,現在事情多得很,家家都有糧食在倉庫裡裝著,不過錢少一點,就是不幹活,也不會餓了肚子。”一個工人說道。
“今天不幹,明天我就有事做,現在隨便找點事情就是幾十元一天,建築工也緊俏,都江堰那邊,一百多元一天還找不了人。”另外一個工人說道。
朱雪臉上掛著笑容,說道:“要是老闆給你們加工資,你們也不準備幹了!”
“幹不幹,老周說了算!”工人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俞浩把老周拉到一邊,指一指朱雪,說道:“老周,相信不,那就胡思真正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