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隻接近主宰級的斑斕魔虎。
“對付讓我憤怒、痛恨的女人,我一般都是先奸後殺,但基於你的容貌和身材,我覺得還是跳過第一個步驟。”葉紈生咧開了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簡直要比魔鬼還可怕,而他的話語,對於薛鸞來說更是比糟蹋了她還要更難受,讓她氣得鮮血都噴出來了。
“來,殺了,別用咬,這女人髒。”葉紈生對身邊傷痕累累的斑斕魔虎說道。
斑斕魔虎現在也處在一個興奮的狀態,畢竟是擊敗了比自己級別高的生物,戰鬥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越級挑戰,斑斕魔虎這次越級挑戰成功了!
斑斕魔虎走到薛鸞面前,爪子緩緩的伸出,掌心的陰影籠罩在薛鸞的臉上,薛鸞現在已經想死的心都有了,從沒有見過嘴這般無德的人,偏偏自己又還敗在了他的手上。
“啪!”
斑斕魔虎沒有給薛鸞過多思考的時間,一爪子落下,薛鸞的臉被拍得血肉模糊,腦袋的轉動都快擰斷了脖子。
葉紈生瞟了一眼屍體,順手將這個女人的空間戒指拿了之後,就帶著斑斕魔虎揚長而去。
……
“恩,怎麼就剩一個了?”葉紈生回到了北城,卻很快發現那幾個來自雲境外的人只剩下一個李狂登還懸浮在空中。
只是,現在的情況誰也看得出來,李狂登已經根本沒有任何魂寵可以戰鬥了。
那個傢伙懸浮在半空中,嘴裡叫嚷著:“你若敢殺我……”“你們會付出代價……”等等亂七八糟的瘋言瘋語。
葉紈生就不明白了,這種敗了卻叫囂的人比比皆是,甚至一些沒後臺的人也這麼叫,有些時候本來別人還不想殺你的,結果被你這麼一叫,不殺都不行了。
李狂登大聲叫嚷的時候,魔樹戰士的根鬚依舊是纏上了他的身體,像飢餓的蟒蛇一樣將李狂登死死的勒著,勒得他骨頭都斷了。
李狂登的叫嚷變成了慘叫,然後如法炮製,魔樹戰士的根鬚灌入到了李狂登的喉嚨,將它的內臟也吸食得一乾二淨。
李狂登痛苦掙扎著,眼睛泛白。
從踏入到新月之地開始,李狂登就是一副自己是絕對統治者的姿態,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他這個絕對統治者最後是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狂妄與自大,永遠都是強者殞命的第一大因素,因為這個世界上更強的人永遠都存在,而強者和弱者,也從來都不是由種族等級的高與低來衡量。
漸漸的,李狂登的身體沒有了一點水分,變成了一具乾屍,緩緩的從空中跌落,摔在地上之後變成了粉碎,而唯一一個沒有死的韓萬農這個時候感覺像是在噩夢中一般,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失魂的狀態。
魔樹戰士的根鬚已經灌入到了他喉嚨,只要楚暮一聲令下,他的下場會和李狂登一模一樣,先經歷痛苦,再慢慢的死亡。
楚暮看了一眼韓老人,詢問他要如何處置韓萬農。
“殺了。”韓老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竟然是沒有半分猶豫的說道。
韓萬農本以為韓老人多少會講些情面,可誰知道他竟然是脫口而出,整個人如遭霹靂轟擊。
“唔唔唔!”韓萬農像要說話,但是卻只能夠發出被堵住喉嚨的聲音,像是在求饒。
韓老人看著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如何傷我,我再憤怒都會對你寬容。但這一次,你是要讓整個永珍境和天下境淪陷,你危害到了我們整個人類種族,死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韓老人說完就朝楚暮示意,楚暮點了點頭。
韓萬農開始掙扎,因為這個時候魔樹戰士以及在吸取他的內臟。
他的身體開始脫水,開始乾癟。
最後和李狂登一樣化為了一具乾屍從天空中摔落,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