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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你現在在哪裡?”她直截了當的問。
帝尊自從住進來後,基本不怎麼出門的,出門也是到外面的園林散散步而已。
按道理來說,他不可能有什麼朋友,也沒什麼地方好去,居然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而且他一向表現得那麼信賴自己,卻對她也沒有說一聲,自己不得不懷疑他的意圖。
帝尊驚訝的說:“我回老家照顧老夫人了,走得有點急,忘記了告訴你。”
竟然去找老夫人?伶俐深感不對勁,但是也想不出他想幹什麼?
只是想起薄野珊的事,她忍不住爆發了。
“伯父,帝峰迴來的事,沒人知道,為什麼薄野珊會突然跑去了歐洲,還和帝峰在一起,你可以告訴我原因嗎?這事情,就只有你和我、家裡的下人知道。”
電話裡立即傳來帝尊不敢置信的受傷聲音:“伶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和他們通風報信?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何況家裡那麼多下人,你不懷疑是他們做的。反而來質問我,我很傷心,你這樣不信任我。”
見他依然一副楚楚可憐的態度,伶俐眯起了眼,心裡更加冒火。
如果不是從管家裡知道了,她曾經那樣算計自己的兒子。
伶俐真的無法相信,這麼一個落魄的男人,竟然也能裝得那麼逼真。或許這種面具從以前很久他就習慣戴了,所以輕易就可以讓人迷惑。
“伯父,我知道你曾經算計過帝峰的事。”她只冷冷的諷刺,丟擲這樣一句話。
那邊的呼吸聲一下子停頓了,很快帝尊卻委屈地說:“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什麼算計峰兒,誰告訴你的,簡直胡說八道。伶兒,我知道現在你心情不好。你可不能錯怪伯父。”
輕笑,眼裡浮起諷刺之色:“伯父,是不是我誣陷你不重要。但是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當年算計帝峰並和情人掏空帝國財團的事,帝峰早就知道了,你還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厚著臉皮回來,可是他一直都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裝得再像。表現得再軟弱,也引不起他的同情心,你真打算讓他原諒你嗎?”
他聽到帝尊壓抑不住低低的驚呼了一聲,似乎很鎮靜,鎮定不下來了。
“峰兒。他竟然一直在看我笑話。”帝尊的聲音突然變得憤怒尖銳,好像帝峰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伶俐突然很替帝峰寒心。這是什麼父親,自己做著見不得光的事,反而怪別人識破了他的陰謀。
把錯誤推在受害者的身上,這個伯父才是真正的冷血無情吧。
怪不得帝峰會變成這樣子,真是拜自己的父親所賜啊。
“伯父,別那麼惱羞成怒,你自己披著狼皮做人,怎會不鬧笑話,是你自己太笨了,總以為把全世界的人耍得團團轉,卻不知道自己是最可笑的那個。”
伶俐忍不住刺激他,想起他一直以來的裝模作樣,就覺得可恨。
“閉嘴,你給我閉嘴。”帝尊被她這樣諷刺,果然很憤怒。
“告訴薄野珊的人是你吧。”
“……”
“還有我怎麼會在慈善會上遇到薄野君,都是你報的信吧,我就納悶了,怎麼會那麼巧,薄野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張揚的場合,原來都是你透的風聲。”伶俐淡淡的說,怪不得總是那麼的巧合。
原來內鬼一直在身邊,他那副柔弱的樣子,好像總被帝尊欺負的樣子,讓自己先入為主的認為他可憐。
這個男人的心機怎麼這麼重,至少也是個慣犯。
“哈哈,確實是我,那又怎樣?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心腸太軟,當然最厲害的是我的演技,基本上不清楚我底細的人,無一倖免要被我騙過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