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飲而盡,灼熱醇厚的烈酒反而讓他的怒火平息不少。
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這樣傷神,自己何曾有過這樣白痴的舉動。
有過那麼多女人,那麼多的一夜*,女人對他而言就是宣洩的工具,發洩的物件。
反而是這個放蕩不堪的女人,卻輕易的闖進他的世界,讓他忘不了。
明明那麼惹人討厭,她的影子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難道他的口味變得這麼低層次,難道他的眼光如此不羈。
“她和很多男人上過,這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如果不是出來賣的,那麼她貪財噁心的嘴臉又怎麼解釋,如果她不是那些女人,又怎麼會把自己貶低到那種地步?”帝峰沉聲冷峭。
他們都相視而笑。
“原來是這件事讓我們堂堂帝國集團的老總髮飆啊,好害怕啊,像洪水猛獸。
那接下來我們的話我們可不敢輕易開口了,歐陽傳雄繞著彎子壞笑。
“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