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張幼斌破罐子破摔和自己拼命,不然的話難以想象自己喝多了會在陳嫣面前幹出什麼醜事。
四人打起精神準備挺過這最後一輪,張幼斌笑道:“劉先生,我先乾為敬。”說完將酒喝的一滴不剩。
四人也都將酒盡數倒進肚子裡,其中一個胖子還咂了咂嘴道:“嘖嘖,甜絲絲的,真好喝。”
但是,四人卻不知道,這杯酒,是張幼斌的絕殺!
張幼斌知道用不了多大會雞尾酒就會發作,到時再連帶這他們肚子中的酒,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連忙借尿遁閃人到一邊等著看好戲。
此時的四人都靠在座椅上渾渾噩噩的左右搖晃,一分鐘後首先發難的是那個最瘦小的男人,只見他一個嗝打完之後,突然張開嘴,一股深黃色的液體從他口中噴了出來,這液體中混雜著酒胃液甚至消化殆盡的食物殘渣,極為噁心。
那傢伙早就沒了意識,這一噴,便噴到了對面,這還不算完,他整個人還滑稽性的向上甩了一下頭,噴出的大股酒水直接噴到了對面的劉震身上,劉震此時早已經沒了意識,聞到那股噴在臉上的刺鼻酒味和胃酸味突然也控制不住,和剛才的瘦子一樣的姿勢吐了出來。
劉震這一吐,可是連帶著中午吃的義大利麵都噴給了對面的三人,這下像是起了連鎖反應,四人對著一陣狂噴半天才停止下來,整個酒吧那股刺鼻的氣味簡直要命!
所有的客人都慌忙結賬離開,連服務員們也都躲在了吧檯後面捂著鼻子不敢上前,陳嫣和三個女人也早已經跑到了吧檯後面,捂著鼻子看著四人狂吐了半天。
劉震最終一嘴難敵三口,被吐了一頭一臉一身,之後,四人均是失去了知覺。
陳嫣看著狼狽之極的四人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冷著臉對張幼斌道:“你是舒坦了,這四個人怎麼辦?”
張幼斌聳了聳肩,淡然道:“讓急救車拉走吧。”
陳嫣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拿出手機撥打了120,幾分鐘後醫院的救護車就趕來現場,工作人員捏著鼻子,將臭氣熏天的四人搬上了救護車。
陳嫣本是想讓張幼斌和劉震狗咬狗,但真當張幼斌被四人車輪戰的時候,她心裡便對張幼斌有了些愧疚,此時看著張幼斌拿起掃帚和拖把開始打掃戰場,陳嫣對他的反感似乎也少了幾分,開口問道:“張幼斌,你會調酒?”
張幼斌頭也不抬的說道:“會。”
陳嫣認真的看著他,開口問道:“你都會調什麼?”
張幼斌淡然道:“心情。”
陳嫣很是疑惑,問道:“心情?是什麼意思?”
“就是一個人需要的各種心情。”張幼斌一邊打掃著穢物一邊道。
國際上知名的調酒師大都靠著誇張的技巧和表演來征服觀眾,雖然也注重味道,但卻沒有人去關注心情,張幼斌所說的心情,是指比如有人不高興,調酒師可以調出一杯讓他開心一點的酒,如果有人很煩躁,調酒師可以用一杯酒使他鎮定下來等等,類似催眠師的感覺。
陳嫣很是驚訝,自稱是這種調酒師的人她不是沒見過,但絕大多數都是忽悠而已,便好奇的問道:“你可以?”
張幼斌點了點頭,淡然道:“當然。”
一個殺手,每次殺人之後都會有不同的心理作用,有時會讓人你更嗜血,有時卻讓你痛苦萬分,甚至有時候會感覺飽受折磨幾欲自殺,這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張幼斌經常研究如何用一杯酒來改變自己的心情,憑藉自己對酒的天分,以及他多年的研究之後,他可以毫不謙虛的說:他成功了。
陳嫣看了張幼斌半天,壓下心中巨大的疑惑,開口道:“能不能給我一杯快樂的酒?”
張幼斌沒有立刻搭理她,而是先和幾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