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
瑪德列斟了一杯紅酒,手上直接抓起一整隻烤雞便咬,我也實在餓得仿效隨行,順便沖泡了一壺“茉莉綠茶”,因為我實在不擅長飲酒。
我們一面吃喝洗澡,一邊聊起入獄的一切,聊到陷害我們入獄的維特、道比拉,仍讓我們恨的牙癢癢的,輪班破口大罵。
我說道:“我們先把一切準備妥當,然後回去報個小仇,給那些奸商破點小財。”
“呸!你倒好心,他找了個‘劊子手’用‘折磨術’招待你,你只讓他們破點小財?”瑪德列當然覺得不夠。
瑪德列有點不屑的嘲諷道:“照我說應該錢也偷,情也偷,把他大、小老婆,正、副妻子,加上全家上下的女兒都偷盡,最後人也偷完了在把他們都殺了。”
“哇,兄弟,你這一大串沒有一樣我做的到,況且如果他們老婆其貌不揚呢?”
“少耍我,富商的老婆一定是名門‘淑女’。”他加強語氣的諷刺。
“SAM,你就是這心軟的脾氣改不了,幹我們這行最忌諱心不狠手不辣,你這種娘娘腔心態怎麼能在這行混那麼久?”瑪德列疑惑的眼光,不斷的向我上下掃射。
“阿列,我們又不是強盜,何必一定要殺人,又不是強姦犯,何必一定要偷人,又不是……”
“停,停,停,誰要你不是這個又不是那個,何必來又何必去的,我們是用偷、盜術,偷完證明我們能力高超後,再把他們殺了,這跟強盜用殺人來截貨是不一樣,我們是先取財,強盜是先殺人。”他手掌成刀形在我面前晃動,每說個“殺”字就斬一下。
“跟強姦犯當然也不同,我們是偷情、偷香,不使用暴力的。”瑪德列自圓其說的解釋著。
“阿列,你還真的人如其名,瘋到了極點。”
“瘋狂一點總比娘娘腔好。”
“好啦,不說這些了,不論要怎麼整道比拉那傢伙,總必須等裝備購齊,正事也辦好了再說。”
“嗯,等一下到安芙碧的商店街逛逛。”瑪德列同意道。
沐浴完畢,我們下到“妃索頓”樓下的酒吧中,聽取一些情報,酒吧點了幾盞黯淡的油燈,增添迷人的氣氛,尾端有一個小舞臺,舞臺只比地板高了一階,舞臺上正好在演奏著鋼琴舞曲。
可惜這些臺下的客人卻沒什麼品味,每張桌子的醉漢都藉著酒意,把分貝催到最高,旁邊一張桌子圍滿了一群鱷人,大聲喧譁著,我們走近一看,原來是在賭扳手腕。
加油聲連綿不斷,賭客們盡情的揮舞著雙手助興,也將手上一杯滿是泡沫的啤酒灑了一地,扳手腕的兩人也都是鱷人,天生的膚質,讓他們在奮力中仍沒有一滴漢水,但兩人面孔都糾結在一起。
終於!分出勝負了,一個鱷人的手腕被用力壓到桌子上,爆出一聲巨響,振的桌上的菸草、酒瓶和花生殼到處亂跳。
那個勝利的鱷人高聲叫道:“贏了!贏了!一賠二,趕快給錢吧。”
“啊,真不愧是大哥,這麼容易就贏了這麼多錢。”旁邊的小鱷魚巴結著,他們在人類的統治之下,已經學會了一口純正的大陸通用語言。
要介紹“亞里庫克”王國的歷史,就必須從有人類進駐開始說起,因為在那之前,都只是鱷人部落間不文明的廝殺。
當大批的人類魔法師,以及女巫進入了這塊沼澤地之後,兩個不同的族類曾發生過激烈的戰爭,最後女巫們倚仗著黑魔法的威力,馴服了粗暴的鱷魚人。
至此之後,“亞里庫克”就劃分為許多女巫和男巫的部落,彼此各控制著一批鱷人,漸漸的演變成國家的體制,由最優秀的女巫或男巫,掌管“亞里庫克”的一切。
所以說控制鱷人的數量,就決定了一個巫師的勢力強弱,而截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