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不久,咱們的好父皇就想讓我將密諜交出來,美其名曰:讓我卸下負擔,好好過日。但不久我就活活打死了那小賤人,嚇得徐載那慫包上了山,”彷彿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河陽輕聲道:“後來我便從徐家搬了出來,又回到公主府中,父皇自然也沒理由將密諜從我手中奪走。”
說著輕瞟了秦雷一眼,燦爛一笑道:“皇家密諜傾注了我八年的心血,我就是皇家密諜、皇家密諜就是我,你怎麼奪過去?”
秦雷明白她的意思,所謂的‘皇家密諜’,自建立之初便只對河陽公主負責,而不是對昭武帝。這個潛伏在暗處的組織,從來就是河陽的私人玩具,並不屬於皇家。
想到這,秦雷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交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如實稟報父皇了。”
河陽微微惱火道:“我與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覺悟嗎?”
秦雷微笑道:“故事很悽婉,人生很曲折,但與我又什麼關係?”
河陽定定看了秦雷半晌,突然冷笑道:“塞鳴高貼冷雲飛,影落寒江不自知。江水無情雁無意,行於異類亦如斯。”
秦雷微微害羞道:“不懂……”
河陽公主氣結道:“你果然只是個赳赳武夫,我卻是對牛彈琴了。”
秦雷很不以為然,心道:‘沒化不代表沒知識,鄙視你們這些有化的盲。’面上卻隨意的笑笑,不與她嗆聲。
河陽公主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搓著額頭,好久才讖言般的沉聲道:“我的悲劇,根源在與紫禁城中的父皇,在與他的自私自利,對身邊人的冷漠算計。只要他不改變,我的昨日就彷彿水面對映的雁影一般,會在你身上重演。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三一零章 白菜白菜
第一零章白菜白菜
沈老爺呵呵笑道:“當然,大夥都認為這個提議很好,若能集中力量,把運河清淤,再統一釐定費用,每年收益至少要翻番的。”
秦雷微笑聽著,知道這是欲抑先揚,重點在後頭。果然,沈老爺話鋒一轉道:“所謂運河四大家,但真正上得了檯面的,也就是咱們家與胥家這一頭一尾,中間的公孫家和曲家,綁在一起,實力也不如咱們家的一半。議事堂對與這兩家平起平坐很有些看法。”
怕秦雷有想法,老爺趕緊撇清道:“老頭是支援殿下的,但咱們沈家的事兒,不是我一人能說了算的,還是要議事堂最後拍板的。”
秦雷瞭解的點點頭,微笑道:“外公多心了,孩兒還是知道好歹的。”其實他知道,還不是老頭心裡想不通,只是借議事堂來搪塞罷了。
沈老爺拍胸脯笑道:“只要殿下能幫老頭想出個說法,議事堂那裡就交給我了。”
秦雷端起茶盞啜一口,微笑道:“那個衙門名喚清河衙門,孤初步打算由王府牽頭,你們四家聯合航運,清淤的銀便從漕運收益中出,盈餘收益則按照入股比例分成。這聽起來呢,好像是你們均分,其實不然……”
沈老爺呵呵笑道:“願聞其詳。”
秦雷頷道:“先問外公個旁的問題,咱們家佔著航運之便,為何只為別家運輸流通,卻不自己進貨出貨呢?”
沈老爺微一沉吟,捋須笑道:“這個嘛,一方面是因為做買賣貨東西,就不免有賠有賺,有這分風險在裡頭,就不如做航運來的安生。”說著笑道:“尤其是運河航運,無風無浪無暗礁,只要將官匪兩家打發好了,經年不帶有閃失的,勝在穩妥啊。”
秦雷微笑道:“就這麼簡單?”
沈老爺搖頭道:“當然不是了,其實有些東西只要從南運到北,或從北運到南,那是穩賺不賠的。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三一一章 八字沒一撇;嗎?
第一一章八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