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擊潰,我不能要求更多了。”
捧著杯子暖暖手,秦靂沉聲道:“牧野城的那些傢伙呢?怎麼到現在沒見著蹤影?”在前日夜裡出發前,秦雷便派許田繞到去牧野城送信,希望城中地四支禁軍能夠參與到此次戰役中,到時前後夾擊,一勝或可期焉。
一彈桌上的信箋,秦雷輕聲道:“看看吧,正如我所料。指望破鞋扎爛了腳,這群蠢貨被耍了。”
秦靂狐疑的拿起信紙,快速的瀏覽一遍,只見上書曰:卑職羅雲、車胤國,敬呈太尉、二位殿下:我等惶恐不安之人。接成親王殿下之上諭,未嘗有片刻怠慢,便點齊軍馬,星夜兼程,欲南下以助會戰。然齊賊趙無咎詭計多端,預設伏兵於燕侯谷一帶。待我等經過。便萬木齊下、伏兵四處,阻我軍之步伐。”
“我等罪臣心急趕路、一時失察,誤中詭計,不幸損失慘重,不得寸進。萬般無奈之下,只得退回牧野城,堅守城池、掃榻備食,以待王師到來。臣等面南而跪。祈求上蒼佑我大秦、佑我陛下、佑我十萬將士…
“哼!”將那信紙狠狠的一拍。秦靂怒氣衝衝道:“一群廢物!”
搖搖頭,秦雷把信箋裝回信瓤裡。再細心的收好,緩緩道:“縱是有千般怒火,也得等著回國再發,現在要團結。”
“少不了跟他們秋後算賬!”秦靂點頭道:“不說這個了,有父皇訊息嗎?”
“不知道,”秦雷搖頭道:“大河隔斷南北,誰知道河那邊是個什麼光景?”
秦靂聞言眉頭緊鎖,過一會兒才沉聲道:“你說趙無咎會怎麼辦?”
這時石敢端著一碗配著肉糜木薯的大米飯進來,雙手奉到大殿下面前。
秦靂早就餓得前心貼後心了,接過來便大口扒飯,還一邊朝秦雷道:“你說你的,我耳朵閒著呢。”
秦雷笑笑道:“他的軍隊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緩不過來的。”秦靂點點頭,示意秦雷往下說。
“但齊國並不只是這些兵力,”秦雷十指交扣,支住下頜道:“他一定還會用其它地部隊做些。”
“做什麼?”秦靂一邊說著,一邊含混道。
“再次攔截我們,或者南下收復虎牢關。”秦雷喃喃道:“前者的可能要大一些,想要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最好的辦法便是把我們擊敗。”
秦靂飛快的扒完碗裡地飯,又喝幾口水衝一下,這才長舒口氣道:“舒服…你說的沒錯,我也覺著趙無咎會調集兵力,對我們再次展開圍剿的。”
苦笑著點點頭,秦雷聲音低沉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短時間內不能再開仗了。兵士們還好說,關鍵是戰馬需要恢復體力,最少也得五天時間,才能重新奔跑。”
戰馬的速度和耐力都遠遠超過普通士兵,但有一條致命的缺陷,就是這玩意兒的恢復能力遠遠不如人類。青年人要是體力透支了,頂多一天就能歇過來,但戰馬不行,它們狂奔一天地代價,是休息五到七天,且還得多吃豆子之類地加營養才成。
“關口是眼前就有一戰。”秦靂一摸鬍子,摘下一粒米粒,想也沒想便送到了嘴裡,沉聲道:“那信上說,燕侯谷一帶,可是有齊國大軍的。”
“關口是這所謂的大軍到底存不存在。”輕笑一聲,秦雷緩緩搖頭道:“縮在牧野城的驚弓之鳥們,聽見弓弦響聲,就能嚇得屁滾尿流。”
“你說燕侯谷是趙無咎的虛張聲勢?”秦靂瞪大眼睛道。
秦雷不直接回答,而是把桌上的另一張紙遞給秦靂,沉聲道:“我睡覺前給齊國算了算賬。發現他趙無咎就是把褲子當了,也湊不出燕侯谷上地大軍了。”
秦靂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連串不認識的字元,頓時頭大道:“你跟我說說吧。看不懂你這鬼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