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的。”
秦鋒恍然道:“原來如此。”說話間,山腳下的大軍已經開動了。
“秦鋒,洛薩。快點過來。”卻是天鼠道人放出了一隻飛行法寶高聲叫喊著,這是一隻木舟,速度倒是一般但卻能容納不少人。其中已經站立著八名修士了,皆是築基修為。倒不是天鼠道人去找不到結丹修士加入,只是怕喧賓奪主,倒時候阻攔打水一場空。反倒是大家的實力相近,互相制約反而能將利益最大化。
秦鋒起身:“我們走吧。”說著,便向木舟登去。
洛薩不甘落後,伸出灰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獰笑著:“桀桀,我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了。”
帝羅立在舟頭,扛著他那巨大的圖騰一副躊躇滿志狀,似乎是按捺不住了心中那滔天的戰意。剩下的六人亦是摩拳擦掌不甘人後,竟無一泛泛之輩。
飛舟遠遠的吊在大軍之後。這一路上竟再沒有遇上那些變異行屍,似乎都被召集離開了。待數個時辰後大軍行到五行山腳下,卻見下方匯聚了大量的行屍,至少有十萬之具。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門,甚至連鋤頭菜刀都有,定然是這百荒大山附近的村落受到這些行屍侵擾,中了屍毒被轉化成了行屍。而其中還有不足一米的幼屍。
秦鋒怒斥道:“這五行門當真是窮兇極惡!竟然如此肆意妄為。”定然是得知了聯軍即將發動總攻,將屍群四處擴散襲擊了方圓百里的村落。好還大型的城市一般都有修士鎮守,否則這後果不堪設想。
這自詡正道的宗門卻是行事比邪魔還要極端,雖然聯軍之中亦是有十萬白骨軍團。卻是這些邪修宗門常年下來的儲備和從墳場之中召喚而來。何為正,何為邪?或許從來沒有正邪只說吧。若真要分個正邪,那麼那邪派一定就是那戰敗的一方。
正當秦鋒胡思亂想之時,大軍終於發動了。十餘萬的“攻堅軍團”從正面發起了攻勢,近萬的修士在其後釋放著術法,遮天蔽日的流光四下飛舞,仿若世界的末日到來。
早已集結在五行門山腳下的行屍群悍不畏死的便撲了上去以肉身便擋住了“攻堅軍團”如洪流般的攻勢。只見血肉飛逝,每一道法訣飛劍落入其中,便至少能帶走數只戰鬥體。如此殘酷的戰爭,也難怪沒有修士夾雜其中,恐怕再強大的修為在其中也起不了多少的作用吧。只能讓這些沒有什麼靈智的炮灰相互消耗,若是讓修士參與,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便已經潰散了。哪一個修士不是心比天高,豈會認命去做一個炮灰?
而五行門的宗門之中卻是地動山搖,數百個白骨高臺憑空而起,一道道骨矛從中擲出,一時甚至還佔了上風,更有數千陰魂升空,警惕著聯軍的蛟龍群。一層層峭壁般的山脈猶如城牆成了五行門的天然屏障,其中站立的修士卻多是亡靈的模樣,並沒有幾個人修,正好坐實了五行門找到了冥界一方大勢力作為靠山。半空之中停著一位手持三尖刀的鬼修,腳踏著一隻百米有餘的骨龍,正是與秦鋒頗有淵源的鬼修於文則。只見其意氣風發,似乎對此戰頗有勝算……
任戰況慘烈,秦鋒依舊沒有動作,因為一系列作戰計劃早已經將其確定好了。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直至戰況越來越焦灼,雙方的所有後備力量幾乎全本投入,欲要在正面戰場分出勝負。已經是再沒有了餘力顧暇其他。
天鼠道人終於開口了:“各位同道,我們出發吧。”只見此時就連雲層都被撕開,大地已被撕裂,滾燙的岩漿從中溢位。峭壁一般的城牆下堆砌著大量的屍骸,甚至可以順著直上城牆之上。雙方的修士們已經全部都上了戰場相互廝殺。五行門的修士們倚靠著護宗結界保護著白骨高臺進行防禦。而聯軍則藉助著蛟龍向著白骨高臺死命的推進。與秦鋒等一道而來的各路高階修士已經有大半加入了戰場,似乎想進去分一杯羹。
秦鋒望著天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