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菸圈:“離我報仇不遠了!”
日子平靜的過了幾天,任小麗恢復了身體,打算今天回京城。
棠秘子囑咐了幾句,相識一場,習慣性的留下了他的聯絡方式。駱離遞給任小麗一張辟邪符,這是他頭天晚上想起的,臨時送給她,也只是憑直覺做事。
因為現在他看不出任小麗有什麼不好的遭遇,後面又加了一張平安符。讓她兩張一起縫在米袋裡掛身上。
任小麗感激不盡,非常珍重地收下。
一行人把她送下山,任小麗眼裡淨是水光,頻頻回眸。
算起來,不知不覺駱離在龍山住了快半年,龍山的黑氣已快散盡,師傅走了也有一個多月。
駱離一直沒對人講,至從得到紫帶的那一晚,從沒做過夢的他開始“學會了”做夢。
此後的每月十五。他都會重複夢見那一男一女。
每月一見,應該說每月一聽,他已經和夢中的人成了老熟人,在快醒時才能朦朧的看見他倆側影。
夢中人總是各自重複聊著同樣的話。駱離都能背出來。
“沾沾,你說師傅會同意我們嗎?”
“我不知道。”
“這?難道師傅不會同意!”
“哈哈,我還是不知道。”
“沾沾,你不要嚇我。如果師傅不同意,我就。。。。。。”
“噓!不准你說傻話,父親一定會同意的。你天資聰穎,入派十年就能打敗我大哥,父親只是想再多磨練磨練你。”
“嘿嘿,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
駱離都能模仿他們說話的神態,女子溫柔慧黠,男子堅毅中帶點憨直。
快醒時夢中的場景變換,從背影看,女子的頭髮已挽起,男子也長出了鬍鬚。已不見他們天真無邪、不染塵世的神態,兩人臉上都積滿鬱傷。唯一不變的,是他們之間的濃濃愛意,不知兩人站在哪裡,四周空曠無邊,沒有任何參照物。
“沾沾,為夫無能,窮途末路了啊!”
“只要有你,有孩子在,便永遠沒有末路。”
“得妻如此;夫父何求!就讓他們爭個死去活來吧,我們趁這次五百年一遇的雲海斗轉,逃到別的世界安心過日子。”
“師兄。”
“嗯?”
“你。。。你真的甘願放棄?”
男子嘴角露出寵溺一笑,“我答應過師傅,你就是我的人生。”攬起女子,輕聲道:“走吧!”
每當這時,駱離都忍不住追上去,男子的那一笑,像是鉛錘重重打在他的胸上,心塞至極。笑容之外,一定還有別的東西。男子心底的苦澀,駱離感動身受。
“主人,又做夢了?”山靈在一旁給他擦汗。
“他們起床了嗎?”駱離強撐著問道。每次醒來,他都要花半個小時來平復心境。
“還沒。”
“你自己去玩吧,有什麼事我叫你。”看見山靈不動,又道:“我不會丟下你再下山的,放心去玩吧。”
山靈癟了癟嘴,心中說道:“你今天肯定要走,前邊寺裡來了很多的人。”
駱離一聽,立即下床,要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才還不到六點,這麼早有什麼重要人物來?
“那些人幾點來的?你知道不。”問大頭山靈。
“你剛開始做夢的時候。”
駱離一陣無語,“那是什麼時候?”
山靈擠著小臉,想了想,“老頭兒第一次起夜尿尿,他老了腎虛,起了三次夜;壽頭小本子磨牙最厲害的時候,你怎麼不磨牙?”
。。。。。。
駱離滿頭黑線:你平時都學了些什麼?把棠前輩和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