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答應的人是我?
「若言也只能是嘴上兇惡罷了,他的大軍現在疲於奔命,又要鎮守本土,又要駐守繁佳、昭北。我才不信,我們不獻上西雷王人頭,他會真的派兵攻打博間,在這自顧不暇的時候再開闢一個新戰場。所以,我不滿足他的要求。」博勤蒼白的臉上,勾勒出一絲倔強,沉聲道:「只要有一絲可選擇的餘地,我就絕不會選擇和離國若言站在一邊。」
容恬你既然想到這個,幹嘛還答應住進王宮,還很高興地參加宴會?
以一向怕死偷安,屈服離國強大實力下的博間王族而言,博勤的表態,已經算十分勇敢了。
媽呀!
鳳鳴正琢磨,這位太子殿下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有主見。
鳳鳴脖子後面一涼,忽然覺得四周水光緻緻,墨竹森森,鬼影棟棟,好像處處都設著埋伏。
容恬已經介面,淡淡道:「離國一向把博間這個鄰居當成奴僕一樣使喚,毫無尊重。常年索要財物美女,那也就罷了。竟然還不講道義地背悔婚約,實在令人憤怒。」
萬一博間王族膽小怕死,受不住瞳兒和若言的壓力,在王宮宴會上設陷阱把他迷倒,當禮物送人……這博間王宮可是人家的地盤。
博勤露出一絲苦笑,幽幽嘆氣。
對哦,這傢伙現在其實不怎麼安全。
鳳鳴被容恬這樣一提醒,才想起來。
鳳鳴臉色微變,不安地瞟了容恬一眼。
對了。
「不愧是英明的西雷王,看來什麼都瞞不住你。事實上,離王知道西雷王在佳陽現身後,確實曾經來信。要求博間王族將西雷王的頭顱砍下來,送到離國。如果不照離王的吩咐去辦……他威脅說,會發兵攻打博間。」博勤神情自然地說道。
阿曼江之戰後,若言重傷昏迷,離國情況不妙,妙光為了和博間結盟,答應了和博勤的親事,差點把一直仰慕妙光的博勤給樂瘋了。
至於若言,更一直視容恬為眼中釘,時時刻刻都恨不得幹掉容恬。
後來若言一醒,博勤再也沒什麼利用價值,若言又不想這麼便宜地把唯一的妹妹嫁出去,就隨便找個藉口反悔了。
萬一瞳兒以西雷王的身分,來一個「博間收容西雷叛徒」的嚴重抗議,那……可就是國際外交事件了。
妙光聽她哥哥的話,很沒良心的一腳踹了自己的未婚夫,跑回離國。
博勤把容恬當上賓招待,這件事如果傳到西雷,當然會引起瞳兒這個「西雷王」的不滿。
只留下博勤這可憐的孩子,和他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容恬的王位現在被瞳兒奪了,從理論上說,容恬已經不是西雷王,而是西雷官方的敵人。
不過,妙光也不是什麼壞女孩,只是生在離國王族,跟著她哥哥學壞了而已,鳳鳴感念妙光畢竟救過自己,也不願意博勤對她記恨,下意識地幫妙光開脫道:「這件事責任都在若言身上。就算是妙光公主,面對王令,估計也不得不從。我看她未必是故意想讓博勤太子傷心,也許她心裡其實還是喜歡你的。」
好一會,才明白容恬丟擲這個問題,其實非常關鍵。
博勤苦澀地笑道:「鳴王用不著費心安慰我了。其實我也明白,像妙光公主那樣聰穎的女子,我博勤又哪裡配得上她?她答應婚事,也只是為了國家而迫於無奈罷了。本來,我還擔心婚約解除後,她再也不會理會我。所幸並非如此。現在公主和我,還偶爾有書信往來。我已經很知足了。」
鳳鳴愣愣的。
「那很好啊。」鳳鳴率真地說:「我還擔心你們反目成仇呢。也對,當不成夫妻,還可以當朋友嘛。」
「博間王族在這種時候,公然在王宮中招待本王,難道不擔心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