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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遇到的,卻是同國立場最中立,而且深深忌憚同國王族骨肉相殘的莊濮。
蕭家人劍術一流,善於搏殺之術,但若論輕功,卻也不得不承認烈家這兩個可亞心的傢伙有獨到之處。
此事牽涉到大王子慶離,沒有絕對消除對王叔慶彰的懷疑前,莊濮只會按兵不動。
這般輕身功夫,確實令人歎為觀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洛雲把頭往船外一探,兩個調皮的傢伙早就穩當當落地,鐵塔似的矗立在大船一芳停泊的小船上。小船雖小,載著一頭一尾站著的兩人,居然毫不搖晃,正迅速往岸邊靠去。
為了弄清楚誰是誰非,西雷鳴王到底是否心懷歹意,他必須留在慶彰這裡,親眼看著事態如何發展。
這種小把戲從前常能把眾人唬上一下,但現在玩多了,人人知道他們是在作戲。
慶彰對此求之不得。
退到甲板邊緣,烈中石和烈鬥似乎不知已無落腳處,依然往後退卻,兩人腳下一個翅起,往後一栽,竟雙雙從甲板上掉往下方。
「莊將軍願意留下,當然是最好不過了。到時候將軍就可以親眼看見,西雷鳴王在慶離的要求下,是如何加害於我這個親叔叔的。」
兩人鬥志昂揚,心急得火燒似的,哪有工夫聽洛雲板著臉叮囑,不等洛雲說完,嘻嘻哈哈道:「知道!知道!我們從來都不胡鬧的。」一邊朝洛雲等人擺手,一邊胡亂往後退,一副急著逃走的模樣。
在莊濮到達之前,慶彰已經把全府的人手安排妥當,偌大王府看似警戒普通,但每一個可以進入王府的地方,尤其是圍牆和密道,已被嚴密監視。
「這事對少主非常重要,千萬不要在路上玩耍胡鬧,還有,不可驚動……」
為了達到最佳效果,慶彰還嚴令,發現侵入者,不得阻攔。
幾句話的時間,烈中石和烈鬥已經找了裹著慶鼎人頭的匣子出來,還有模有樣用包袱包了,背在烈鬥背上,對洛雲道:「我們幹活去了。」
唱戲要唱全出才精彩。
羅登也是老總管了,反應奇快,頓時醒悟過來,「那我就先暗中召集人手,埋伏在同澤城外。你現在趕回少主身邊,向少主報告船隊情況,若遇險情,只管向空中放出蕭家訊號煙火。我會立即帶冉青他們入城援助你們。」
務必讓莊濮這個執掌軍權的大將,親眼看見鳴王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羅總管說的對,我也擔心少主身邊人手不足。」洛雲沉默一會,又道:「不過,少主的計謀是要陷害慶彰那個卑鄙小人,這時候蕭家人馬大批調動,可能會引起慶彰懷疑,反而妨礙少主用計。」
洛寧前來告密時,還曾經說過鳴王指定了派來的人,是烈中石和烈鬥。這訊息也讓慶彰一樂,太妙了,這兩個又笨又吵的傢伙,他和莊濮都曾經在陪同鳳鳴來同澤的路上見過。雖然只是一個照面,他們就被侍女們趕到另一艘船上去了。
他覺得事情發展出乎意料,不知是吉是兇,沉穩持重道:「想不到同澤城中發生這麼多事。少主目前身在城中主持大局,人手是否足夠?我看我還是立即發出訊號,將附近的蕭家人馬召集起來,趕往同澤在少主身邊護衛才妥當。」
但如此特殊的外形,想必莊濮也不會忘記,得活抓到他們,不用慶彰挑唆,莊濮自己也能認出這是鳴王手下。
羅登比較老成,聽完洛雲的話,先要烈中石兩人去把同國大王人頭找出來。
「人手已經都埋伏好了,人只要進了王府,就如魚兒進了網,休想逃出我們包圍。」
烈中石和烈鬥生恐被剝奪分配重要任務的權力,苦忍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