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少苦頭,獸皮最不好縫,耗力,針還容易打骨,你看她好幾個指頭都紅紅的呢。」
鳳鳴捂著鼻子坐起來,.憤憤不平道,「我這麼憂煩國事,日夜操勞,遲早勞累過度,說不定還會得抑鬱症!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怎麼也該讓我散散心吧!到了同國這麼多天,不是宴會就是拜訪,我的腳板連同國大街的地面都沒碰過!」
鳳鳴臉頰紅了紅,道,「以前不知道盔甲這麼珍貴,還說什麼穿著不舒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起來都讓人臉紅。認識了武謙之後,才知道原來普通士兵要擁有一套盔甲是多麼艱難。唉,要是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良盔甲的製作和材料就好了。」
容恬仰起頭,似乎思索了一下,唇邊逸出一絲縱容,笑道,「不錯,果然是日夜操勞,日也操勞,夜也操勞,你的腰還疼不疼?」大掌順手往鳳鳴的腰桿撫去。
容虎居然還這麼細心……
鳳鳴愣了一下,才知道又被耍了,俊臉騰紅,從容恬懷裡跳開,悻悻道,「休想碰本鳴王,哼,沒節操的昏君。我明天要出去視察鑄造訪,今晚要儲存體力。這可是名正言順的公事,任何人不得阻撓。」要逃出大色狼的魔爪,當然沒那麼容易。
秋月道,「這東西我也是頭一次見呢,是容虎從蕭家寶庫賬冊裡面找出來,說這個南嶺火牛的皮很難得,又軟又韌,用來做皮甲最好不過的。鳴王上次不是說過,護甲穿在身上不舒服嗎?容虎就將這個弄了來,讓我給鳴王做一件好點的皮甲,以後貼身穿在裡面,也不怕磕著難受了。」
容恬站起來移到他身後,輕輕鬆鬆就把他抱住了,就著兩人的體重,順勢打橫倒在床上。
獸皮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鞣製過的味道,鳳鳴笑首摸了摸身上的皮甲,暗紅色的獸皮柔軟而有韌性,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不由問,「這是什麼東西的皮,好像沒見過。」
兩人貼身相靠,容恬下體的反應當然逃不過鳳鳴的眼睛,鳳鳴被那發硬的東西隔著布料滾燙的抵著,剛要抗議。容恬在他耳邊低聲道,「說不定過兩天我就要離開這裡,要快點抓緊機會多抱你幾回才行。」
穿上後,又舒服,大小剛好。
鳳鳴一愕,攔住容恬亂摸過來的狼爪,坐起身來,「怎麼過兩天就走?你前天才說,照規矩,西雷文書使團會在同澤待到慶鼎的壽辰結束。不是要在他們離開同澤之後才動手嗎?」容恬正享受著鳳鳴身上起伏有致的線條和彈性,鳳鳴忽然坐起來,懷裡落了空,很不舒服,長臂一伸,又把鳳鳴扯倒在床上和自己一起躺著,摟著他,兩人貼得緊緊的,卻沒有繼續做壞事。
和秋星一前一後,將皮甲給鳳鳴套到身上。
他和鳳鳴溫馨地臉貼著臉,感受鳳鳴臉上的溫度,一邊道,「綿涯送了新的情報過來,說越重恐怕走漏了訊息。」
秋月見鳳鳴過來,忙站起來,顯得很高興,「鳴王來得正好,這皮甲我一路上都有抓緊功夫做,今天總算大致弄好了,就只差一截護臂沒有弄好。快過來穿上試試,我瞧瞧大小合適不合適。」
「怎麼可能?」鳳鳴神色凝重起來,「我們進城的時候份外小心,丞相騙開城門,子巖他們將城中的守兵活抓後,還對著名冊一一看過。看管得這樣嚴密,怎麼還會有訊息洩漏?」
獸皮要以抵消硬兵器直刺的力道,而且又比金屬盔甲輕便,是比金屬盔甲更為高階的護身用品。
容恬從容道,「那畢竟是一個城,人多嘴雜,除了守兵還有不少百姓,況且,山城附近的茂林中,也難保沒有幾戶人家。我們幾千人馬進去,鬧騰了一個晚上,雖然我們一直希望可以不引起別人注意,但越重就在永殷和西雷的邊境上,到現在,就算有訊息走漏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這皮甲做得很精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