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可以把人趕出去?”
“問題?”
被容恬一提醒,鳳鳴也眉毛一皺,抿唇道:“對付地道之類,最好的方法是煙燻。濃煙一入,敵人不想被嗆死就要往外衝。”
“第一,我們手上沒有可用的毒藥。”容恬認真的說:“若言善於用毒,身為王者又要常常防人暗算,一定從小定期服用毒藥,以增強身體底質。尋常的毒藥,恐怕毒不死他。”
容恬看著鳳鳴,似乎想到什麼,眼中猛然閃過一道亮光:“他不肯派兵下來,難道是要逼我們上去?”
“你身上難道沒有帶高階一點的毒藥?象浮巖那種級數的?”鳳鳴一臉懊惱地怪叫。
“不可能,如果離王有地宮地圖,我們早就沒有命了。”容虎從容分析。
容恬瞪他一眼:“我又不是若言那歹毒小子,身為大王,隨身帶著毒藥幹嘛?”
鳳鳴瞅他一眼:“難道妙光會送來地宮地圖?”
鳳鳴又開始垂頭喪氣,在原地轉了兩圈,一屁股坐在椅上。
容恬忽沉聲道:“若言明白沒有地圖無法進攻地宮。”
容恬又道:“第二,如果我們透過潛望鏡毒害了若言,第二天勢必驚動妙光。只要稍微檢查,就可以發現伸到上面的潛望鏡。如此一來,我們的行跡就暴露了。”
洞中人人苦思冥想。
鳳鳴冷冷接道:“說不定妙光來個有樣學樣,也從潛望鏡的中空管子裡來點更高階的毒藥,我們一群人就象關在實驗室的耗子一樣被毒個精光。”
“若言定不會等著妙光來指揮軍隊,也不會等妙光來為他定什麼計謀。”烈兒偏頭,清秀的眉毛微擰,自言自語道:“難道若言曾指示妙光做某事,而這件事做好後,就可以發動對地宮致命的攻擊?”
“因此,在沒有找到新的出口前,不能隨便透過潛望鏡下毒。”
秋月嬌憨地說:“她又不象三公主那般是個美人,你劃花她的臉有什麼用?”
這時候,秋月秋星已經回來。
秋星因為鳳鳴三番四次被妙光所害的緣故,對妙光恨之入骨:“那個惡毒的女人,若落到我們手裡,一定手起刀落,劃花她的臉。”
“大王,我們已將事情告訴族長。”秋星抿唇道:“至於其他的出口。這裡實在太龐大,目前為止,可以探知的只有幾個大山洞,出口也只知道那唯一一個。”
鳳鳴見到若言,一直怏怏不樂,喃喃道:“妙光?為什麼要等妙光來?”
鳳鳴更沮喪:“那就是沒有辦法了。”
容恬等人見了,也一起回到大山洞,只派一人留守潛望鏡。
容恬沉默片刻,目露精光:“反正我們萬萬不可拖到明日。沒有退路,只能冒險。”
談到此處,房外似乎有人通報某事。兩人一起出房,談話遏然而止。
“你不是說不可以下毒嗎?”鳳鳴語氣不善地反問。
“原來妙光公主明日就到,那真是太好了。”
烈兒似乎明白過來:“夜深之時,先從潛望鏡灌入迷煙,趁若言入睡將他迷倒。若言雖然可以抵抗毒性,卻未必能逃過迷煙。接著,打通一條可以過人的通道,派人上去,劫持若言。”
若言冷笑道:“不用著急,讓他們在地下多呆幾天。王妹明日就到,等她一到,我們就可以動手。”
“離王在手,誰敢動手?”容恬眼睛迥然有神,唇邊逸出一絲笑意。
祿衛說到這裡,鳳鳴等人大罵離國卑鄙。
“要一夜之間打通一條通往地面的過人通道,恐怕不易。”秋月皺眉:“想想,一條管子粗的通道,容虎還忙了一夜。”
“是。”祿衛皺眉道:“可惜這些人個個倔強得很,一旦被擒立即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