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種褻瀆。
不過,絕對不能告訴容王,他不過是因為容王的舌頭退出太快而誤傷了自己的舌頭。
一時間,居然想坐在太子殿裡,花一整天時間來望著鳳鳴的眼睛,看看他還能做出什麼叫人吃驚的事來。
一千零一夜的計策雖然運用失敗,這個咬舌頭的計策倒真是錯有錯著,他有點洋洋得意。
可惜,西雷國中的重要事務,都等著他去處理。
鳳鳴擔憂地想,又為容王退離自己身上而欣慰。
“我要去議事,你好好待著,不要再添亂子。”容王坐在鳳鳴對面瞧了他半天,終於站了起來,居然有點依依不捨的意思:“我晚上再來看你。”
舌頭好疼,沒有斷吧?
什麼?又來一次?
鮮血還在湧出來,容王拽著鳳鳴的衣服,惡狠狠地命令:“你不許尋死!聽到沒有?我還沒有允許你死。”
一聽這話,鳳鳴立即又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望著容王。
“來人啊!傳御醫!”
第一次逼問我的名字,第二次害我咬傷舌頭,第三次…不會要我揮刀自宮才能保住貞操吧?
與以前那位太子相比,這位長相一模一樣的鳳鳴,真是倔強死板到極點。
想到這裡,鳳鳴打個寒戰。
容王剛揚眉責問,忽然看見鳳鳴被吻得發腫的唇邊忽然湧出大量鮮血,頓時大驚失色,抓起鳳鳴的前襟,吼道:“你居然尋死?”
容王看出鳳鳴心裡所想,呵呵笑了起來。打定主意將鳳鳴與原太子分開對待,本來強加在鳳鳴身上的惡感頓時全消。
“想咬我?”
他心情甚好,聲音居然也溫柔許多,安慰道:“不要害怕,今晚我不逼你。”
千鈞一髮中,靈活的舌頭驟然從鳳鳴的口裡縮了回去。
說完,對鳳鳴略略點頭去了。
可是,容王顯然是個相當有經驗的老手。鳳鳴牙關一動的時候,他深邃的眼睛就已經微微閃過亮光。
莫說鳳鳴,連一屋子的侍女,也對容王忽然天差地別的態度摸不著頭腦。
在這樣激烈的長吻中,要提防舌頭忽然被咬是很困難的。何況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
今天的容王好生奇怪。開始是太子怪怪的,現在連容王也奇怪起來。
在手腳身子被壓制情況下,只能本能地在柔軟的口腔裡進行反抗。幾乎是沒有任何思索過程而下的決定,鳳鳴的牙關,以咬斷容王的舌頭為目標,猛然合上。
縱使萬般不歡迎容王的造訪,鳳鳴也自知沒有辦法阻止。
腦子裡亂哄哄一團。
沒辦法,誰叫容王是西雷真正的掌權者?
怎麼辦?
夜幕降臨的時候,容王果然如時到來。
容王的舌頭,卻宣告似的加緊了侵犯,進一步調戲起鳳鳴的舌頭來。
“剛剛議事完畢,還沒有來得及用餐,就在這裡一起用吧。”一入太子殿,容王就轉身吩咐侍從。
鳳鳴頓時大驚,拼命掙扎起來。
要和這傢伙一起用餐?
難道今天真真正正要失身?
頓時,鳳鳴胃口全無,無精打采的垂頭。
“嗚嗚…你……喂……”
容王好笑地看著鳳鳴全不掩飾自己心中所想,暗歎這樣的人怎麼能當上刺客,或只是因為這和太子相象的樣貌,才會被人選中吧。
在他手下的東西,只要想得到,就可以到手。
“怎麼?不想和我一同用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鳳鳴在面前,容王覺得心情暢快之極,彷彿整天為國事勞碌傷神,卻忽然找到一個解乏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