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庭緊窒,極易受傷。如果你這個真是原太子的身體,那我該如何是好?”
難道他一早就匆匆離開?
鳳鳴呆住,張大口望著容王。許久,方爆出一聲大吼:“容恬,你說你要對本太子怎麼樣?你給我滾!”
鳳鳴從床上坐直,呆呆望著應該是容王誰過的地方。被窩暖暖的,依稀可以看出人壓出的凹狀。
結果可想而知,容王當然沒有滾出太子殿。
剎時,一陣難言的沮喪湧上心頭。
鳳鳴倒被容王嚇唬一場,乖乖拿著毛筆開始模仿原太子的字跡。
轉過身來,卻詫異地發現,昨晚明明摟著他入睡的容王,居然不見蹤跡。
他知道再被人看出他是冒牌貨必定會有殺身之禍,再怎麼不願意也只好老老實實按著容王的話,開始學習太子要學習的一切。
片刻之後,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由臉紅過耳。他思量半天,想著好歹要醜婦見家翁,咬著牙轉身,面對容王。
連續兩月,容王都將要求鳳鳴參加議事,發表驚人理論的請求打回,陪鳳鳴好好學習。
次日紅日初升,鳳鳴一早就睜開眼睛。
對鳳鳴而言,雖然這兩月過得苦不堪言,但西雷和各國基本知識惡補不少,連本來足以笑掉任何人大牙的毛筆字,也開始寫得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