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放肆了點。不要生氣,最多晚上讓著你。”
鳳鳴橫他一眼,哼道:“東凡千里迢迢來借糧,難道之前沒有和你透過任何訊息?”
鳳鳴羞得渾身都發紅了,磨牙道:“你……你見到我就只想著那種事嗎?”
“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借三十萬載糧食給他?”
“唉,對著外面那些大臣們整天就只能想到國務,只有對著你能輕鬆一點,想想人生其他的樂趣。”容恬半動情半玩笑地道:“你說鹿丹夠美了,我看見他就只想起三十萬載糧食,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如果沒有親眼看見,絕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美麗的男人。”鳳鳴嘆了兩聲,不解道:“為什麼不肯借糧?”
鳳鳴被他哄得沒了火氣,反問道:“另外什麼東西?”
鳳鳴伸著脖子看他離開,容恬笑道:“怎樣,我說了是個大美人吧?你眼睛都直了。”
“鳴王教導過,天機不可洩漏。”容恬神秘地眨眨眼睛,站起來整理身上的王服,命秋籃進來為他重新戴好王冠,對鳳鳴吩咐:“我把鹿丹安排在太子殿後面的小院中,那裡景緻挺好,離你又近。你和他說話解悶不妨,但萬萬不可答應借糧的事,他如果問起,你就說這事全要看我的意思。”沒等鳳鳴問出原因,低頭輕輕鳳鳴的額頭,柔聲道:“下午要見瞳劍憫,你乖乖等我,不要亂跑,御醫說你元氣沒有完全恢復,身體還很虛弱。那個侍女,你喜歡就留下,不過她敢偷你身上的東西,不是個膽小怕事謹慎小心的,別讓她單獨服侍你。”細細叮囑一番才去了。
鹿丹見容恬態度堅決,知道此時不宜再求,也不多話,仰起優美白皙的脖子喝下一杯,姿態超然灑脫,站起來欠身道:“鹿丹先告退,多謝寬待。”水銀般靈動的眸子朝鳳鳴輕輕一瞅,飄然去了。
容恬其實也不出太子殿,自從答應了鳳鳴,他都儘量留在太子殿專門騰出的空殿裡議事。只是鳳鳴對政治並不感興趣,平時為了容恬著想,和容恬兩人聊天的時候不得不談論一點。要他跟著參加沉悶的論政,幾個時辰聽那些花白鬍子的老頭嘮叨什麼渠道建設、賦稅政策,那簡直比下地獄更可怕。
容恬也嘆了口氣:“不是本王不願相助,西雷也有自己的難處。國師稍放寬心,在宮內賞玩幾天。”便舉杯敬鹿丹,竟然是送客的意思。
所以鳳鳴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和容恬一起出現在議政的場合。
鹿丹沉默片刻,輕嘆道:“那我們的百姓……”他垂眉不語,抿著淡紅的薄唇,絕美的哀傷從眉宇間逸出,動人得叫人不忍睹視。
鳳鳴獨自無趣,本想找鹿丹聊聊,可一來唸他長途跋涉需要休息,二來容恬剛剛拒絕了人家的請求,便不要意思去找他。
“三十萬載這麼大的數目,本王愛莫能助。”容恬淡淡打斷鹿丹的話,微笑道:“西雷人口眾多,自保尚好,說到救助,未免有點勉強。”他眼角餘光瞅見鳳鳴張嘴欲語,搶先道:“不過國師遠道而來,本王怎也不能讓國師空手而回。三萬載白米如何?足夠東凡王宮一個冬天的食用。”
剛好秋星拉著秋月的手進了門,興奮地問:“鳴王見過東凡國師帶來的禮物沒有?東凡的綢緞最出名了,鳴王能賞奴婢一點嗎?”
鹿丹秀目內黑瞳微微一縮,愕然道:“大王,此事……”
鳳鳴笑起來:“你們和秋籃採青每人都拿點,做一套好看的衣裳吧。對了,別忘了榮虎,秋月的手巧,你幫榮虎也做一套。”猛地想起烈兒最喜歡穿質地柔軟的衣裳,他膚色特別白皙,穿上綢緞象瓷娃娃一樣,微微心疼,神色黯然。
鳳鳴大訝。
秋星倒沒有看出來,笑道:“我們衣裳好多呢,是想給採鏘做一套小衣服。”
容恬臉上毫無異色,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