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此恩怨。可是不管我說什麼,離王都會往最糟的地方想。也不能怪離王,誰叫你我第一次見面時就沒有留下好印象呢。唉,難道我們就真的不可能有心平氣和相處的一天?」
「真心話啊?那我要問你問題了。」
唯今之計,只有……這樣了!
「鳴王請問。」
看來,不管是容恬還是若言,都絕不會上一千零一夜這種拖延時間的小伎倆的當的。
「嗯……」這可讓鳳鳴有點犯難,玩這個遊戲,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對若言,他可並沒有什麼很想知道的問題。
不愧是當王的人。
早知道就和容恬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問點軍事機密了。
問題是,這個對手,實在不是隨便說點小故事就哄得過去的。
鳳鳴想了半天,才問,「我身上的毒,是你叫人放的嗎?」
不能怪他膽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怕了若言這麼久,這次可以挺直腰桿和他面對面地談判,已經很有進步了。
問這個好像有點吃虧,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
鳳鳴頓時縮了縮脖子。
果然,若言毫不遲疑地點頭,「不錯,是我派去的人做的。」
「嗯?」若言眯起眼睛,「鳴王是存心想激怒本王嗎?」
「就是那個叫餘浪的人嗎?」
「那……那我們就說你比不上容恬的地方,總可以了吧?」鳳鳴忍不住衝口而出。
「本王已經回答過一個問題了。」
「再說什麼小雞之類的無聊話,本王就不客氣了。」若言掃過來的目光,說明他是認真的。
「哦,那繼續猜拳。」
鳳鳴輕咳兩聲,有條不紊地說,「所以說,小雞一旦破殼……」
鳳鳴撩起袖子,又伸出雪白漂亮的手,「麼麼四五六!哇!又贏了!」
可是,接下來……要說什麼呢……
連續好幾盤,竟然都是鳳鳴猜贏了。
好不容易,讓若言再一次坐回精緻的軟席上。
而若言每次都選擇了真心話。
「好,」若言緩緩點頭,「就讓本王看看你在玩什麼花樣。」
「那個冒充杜風的餘浪是什麼人?」
若言雙目炯然生光,雖然非常狐疑,卻終於被鳳鳴勾起更為激烈的好奇。
「離國王族。」
鳳鳴嘆了一口氣,又聳了聳肩,索性真的往槍口上撞,直接走到若言面前,拿起他腰間垂下的長長的細帶,和自己長袍上的細帶,綁在一起,打了個蝴蝶結,無奈地看著他,「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已經向你表明我不會逃走了。你要是不相信,乾脆把我關到牢裡好了。但是,你把我關到牢裡,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不過幫你多吃點牢飯罷了,你說是不是?」
「是你要他毒死我嗎?」
若言懷疑地上下打量他。
「本王怎麼會害死你,下毒是為了得到你。我已經給西雷王去信,只要他肯把你送來,本王就幫你解毒。」
鳳鳴故意做出一副示弱的樣子,向若言請求,「我們可以坐下再說嗎?」
鳳鳴愕然。
目的當然是要浪費你的時間。
從來沒有聽到容恬提起過這件事。
鳳鳴心道,恭喜,又猜對了。
「我們第一次在繁佳見面,你為什麼要在我身上下毒?」
若言想了想,點頭道,「似乎確有其事,本王也曾經聽說過,有的雞會跟著鴨子去水裡玩,也許就是錯認鴨子做母親了。不過,這和剛剛說的事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為了什麼目的,在浪費本王的時間吧?」
鳳鳴的問題,讓若言不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