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畫個面具讓你戴上嗎?因為看著你的臉,我真的很難聯想到若言。”
鳳鳴差點從容恬懷裡跳起來,極度不解地瞪大眼睛,“你說解開對誰的心防?”
“……”
“什麼?”
“還有就是,”鳳鳴瞟瞟容恬的表情,小小聲地問:“我想在面具的額頭上寫個大大的“若言”的兩個字,就和提詞機的原理差不多吧,隨時提醒我面對的是若言。呃,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我會竭盡全力地幫你”容恬沉著的臉上,激烈針扎的痕跡一線即逝,壓抑著自己渾身的難受,平淡地開口:“解開對若言的心防。”
“……”
“原來還是有辦法的?”聽見容恬沒有打算對自己置之不理,鳳鳴稍微鬆了一口氣,趕緊問:“什麼方法?”
具有高難度挑戰性,不可思議的練習,就這樣,正式開始了。
“我當然會幫你”容恬在鳳鳴不會隱藏心事的臉上,完全看出他此刻所思所想,強擠出一個英俊的笑容,“只是需用另一種辦法。”
時間的車輪,總是不管世間變還,不疾不徐地轉動著的。
那個可怕的男人,估計在夢裡也會擁有強大力量和恐怖的氣勢
日落西山。
只靠他自己一個赤手空拳,豈不是立即完蛋大吉?
暮靄遮住城牆上的樓閣,落單的烏兒在失去光亮的空中盤旋哀鳴。
在惡夢中見到潛意識中的若言幻象,已經夠糟了,現在還要見到代表若言本人的陽魂,那和見到若言本人有什麼差別?
轉眼,最後一絲餘輝散盡,就是夜幕降臨的時候。
天啊!
此時是身在離國王宮的若言,對文蘭沉玉這種氣勢來自拓照族的毒性並無深知,他所期待的,只是安神石能換來鳳鳴刀自己的身邊罷了。
鳳鳴一震,失聲道:“你不幫我想辦法嗎?”
想到餘郎已經承諾在期限內交出安神石,到時候藉此要寫容恬,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若言心情舒暢。
容恬看著他水潤水潤的黑眸,既心疼又不捨,“鳳鳴,這一次考驗,你必須親自應對。”
像往常一樣把臣子們送上來的奏摺全部批閱好叫侍衛們分頭派出等待執行的王令,若言在侍女們伺候下舒舒服服地沐浴一番,召來思薔侍寢。
期待答案的眼神,說明他對容恬的依賴之心有多重。
即將得到鳳鳴的想發,讓他心靈和身體都極為興奮,把這些興奮發洩在閉上眼睛後河鳳鳴神似的思薔身上,知道思薔被弄得渾身發軟,連嬌喘的力氣都不剩了,若言才滿足地放開懷裡軟綿綿的x細身軀,翻身在御床上沉沉睡去。
“此事如果真的發生,你打算怎樣應對?”鳳鳴抬起頭。
不知過了多久……
“……”
沉睡中的若言睜開雙眼。
“鳳鳴,下一次睡著,你可能就會碰見若言了。”
御床上除他以外,沒有別的人,昨晚侍寢的思薔,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在勉強恢復可以走動的力氣後,識趣地悄悄退下了。
伸出手,把鳳鳴頭上散落的碎髮一絲絲掠好。
上方,是熟悉的寢宮屋頂的圖案,飄入鼻尖的,也是熟悉的立國王族喜愛的焚香味道。可為什麼,會有這種突如齊來的,心絃彷彿被撩動的微妙剛絕?
容恬心臟猛地一下抽痛,很有風度地淡淡笑道:“那當然。”
他驟然翻身坐起,毫不遲疑地取出藏在枕頭下的鋒利短劍,如機警的野豹,迅速而靈敏地掀開遮擋他親線的簾帳。
鳳鳴聽容恬問出這個名字,明白容恬也許早就看出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