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去去,把他轟走。」
「再說,當時武謙剛剛出生,我和他父親打架這種事,他怎麼會記得」慶安自我安慰地說。
正其樂融融之時,管家走過來,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烈中流不洩露任何情緒的淡淡一笑,「姑且算武謙不記得出生時的事。那幾年前,武謙上書大王,彈劾大人你貪汙甚大,要求大王懲處大人,又算怎麼回事」
吃過晚飯,掌管同國國庫的慶安,正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摟著新納的愛妾,在自己官邸的大露臺上欣賞歌舞。
慶安老臉一紅,「純粹一派胡言,本大人從不貪汙。武謙只是聽了小人誣陷,日後待我解釋清楚……」]
同澤城內。
「大人的解釋功夫,向來是很不錯的。」烈中流輕輕截斷他的話,「不然,當日大王怎麼會輕易撤銷了武謙對大人的彈劾呢而且,聽說大人還借用這個機會,反咬了武謙一個誣告罪,為此,大王下令,罰武謙一月不許出門,反省過錯。」
看來,在和鳳鳴碰面之前,他必須先會一會單林海上聞名遐邇的賀狄王子了。
慶安更為尷尬,不安也越發加重,搓著手解釋,「一月不許出門,也不算什麼懲罰吧,大王只是希望年輕人磨練一下,受點挫折,我也並無惡意……」
目光變得如刀鋒般銳利。
「這麼說,大人還眞對武謙很不錯呢,找到機會總要讓武謙磨練一下。聽說武謙把大部分家產變賣,為士兵們購買盔甲時,曾經來向大人求助,大人不但不答應從國庫撥款資助,還狠狠收了武謙一筆購買銅鐵的稅金」
容恬抬頭,遠遠看向東南方,那是單林海域的方向。
「這這這……」慶安臉色由白轉紅,再從紅轉紫,最後變成青色,額頭冒出黃豆大的冷汗,「這收稅的事,是國家制度,我不是存心為難……」
如果實情如此,接到命令正趕往同澤和自己會合的秘密人馬將毫無用處,鳳鳴需要的,是一支戰鬥力強大的水軍。
「前事我們不提也罷,小人並不是武謙。」烈中流痛快地一揮手,截斷慶安徒勞無功的解釋,肅容道:「只是,當他成功追殲了鳴王,挾著為大王報仇雪恨,凱旋歸來的氣勢重回同澤,武謙登上王位的事就成了定局。小人只請大人想一想,如果大人是武謙,大人會怎麼做呢一個新登基的大王,會怎麼對待從前經常磨練他的人呢嘿、嘿嘿……」
這幾乎是唯一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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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裡獨特的地勢,能夠造成目前局勢。
慶安被他的冷笑弄得渾身發毛。]
容恬腦海裡浮出莫東海峽一帶地圖,電光石火般,咬金斷玉地吐出三個字:「驚隼島。」
一激靈,猛然站起來,手足無措下,竟放下架子,朝著烈中流拱手拜了一拜,抹著冷汗問:「先生有這樣的見識,真是奇才,先生一定有救命良策,請先生不吝指教。」求教似地看著看著烈中流。
男人肯定的點頭,「傳訊息的兄弟就是這樣說的,屬下不會記錯。」
「如今之計,只有一條。」
略一思索,忽然虎軀微震,凜然道:「不好!鳳鳴一定被困住了!否則不用這樣死守。」目光轉到下屬身上,沉聲問:「你肯定同國的戰船確實是開往莫東海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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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皺起濃眉,「以鳳鳴現在身邊的人手和船隻,若在水上交鋒,遇到兩支正規戰船隊夾攻已經無法抵擋,同國為什麼需要調動如此多的戰船除非他們佔據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之處,迫使同國不得不調集船隻大舉強攻。」
「您請說!」
男人立即道:「兩個時辰前有兄弟過來換馬,說鳴王在同國大軍的追擊下,不得已率領船隊沿阿曼江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