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挑戰。
儘管鳳鳴一再強調「只能試一下,不知道頂不頂用」,不過誰也沒有把他這話當一回事。
長懷不甘心地朝狼裔揮拳,和過去好幾次一樣,在拳頭砸到狼裔漂亮的臉蛋前,就被狼裔一把握住了
驚隼島上生氣再度盎然。
經過這段荒唐透頂的日子,長懷的體能被一日一日有一地消弱。
「哦」景平丟他一個瞭然的眼神,小聲說,「明白了…」
從前體力相當的兩人,現在一個天,一個地。
「別問了。」空流扯了景平的袖子一把,小聲說,「還有哪一句?當然是王子捨棄了那麼多美人,每次被子巖拒絕都痛苦忍耐慾望的那句」
長懷的反抗對狼裔來說,越來越不當一回事了。
景平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半天才敢小心地問,「大首領,哪一句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句?」
「你是故意放我走的。」長懷眼眸冷下來。
賀狄暗中一對景平過來敲門的時間,推運算元巖離開時他們說的話,臉上的笑容忽然少了大半,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什麼?最重要的那一句他沒有聽到?」
狼裔點點頭。
景平說,「二首領聽著聽著就哭了,哭了就悄悄走了,他走了之後,屬下怕他又會返回,還在暗處等了一會,才敢過來敲門。」
「為什麼?」
賀狄卻被空流提醒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子巖是什麼時候走的?最重要的那一句他聽到沒有?」
「和你玩。」
景平臉色大變,「空流,你不是這麼對我吧?」
「玩?」
空流摸摸額頭的冷汗,苦笑道,「屬下不敢要求王子賞賜什麼寶物,只要求王子下次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景平,屬下只懂拿劍殺人,這次背王子要求的這些話,真是背的頭都疼了,剛才緊張得差點忘詞。」
「這樣才可以有理由想點新花樣欺負你啊。」狼裔把他壓在樹幹和自己的身體質檢,頭伸到長懷的脖子窩處,曖昧地嗅長懷的氣味。
「哈哈哈,你們兩個也辛苦了,等一會兒本王子大大有賞,尤其是空流,演的不錯,連我也以為你真的一肚子怨言呢。寶庫裡的寶物,你想要哪一樣?說出來,本王子就賞給你。」
長懷把臉甩到一邊,不屑道:「不就是報仇嗎?我在比武場上把你打敗了,你大可以殺了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恭喜王子!」
「別哭了。」
「恭喜大首領!」
「混蛋!你才哭了!」
邪俊的臉蛋幾乎要發起光來。
長懷驟然把臉轉回來,果然,眼裡一點淚痕都沒有。
賀狄差點跳起來,「什麼?你說他…他感動到…哭了!好好,太好了,那說明他對本王子很有感情,非常有感情!現在他總算知道本王子多麼重要了。」
狼裔無恥地一笑,「哦,抱歉,我忘了你只喜歡在床上哭。」
「當然是感動到不能再感動啦。」景平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賀狄。「大首領這一招側耳旁聽,實在太精絕了。屬下在暗中觀察,二首領感動到哭呢。」
長懷氣得幾乎咬碎牙,霍然又把臉甩回去,不再理睬狼裔。
雖然是個為了加深感情而設下的不那麼光明正大的圈套,不過剛才的話,他可是字字真心,句句實在。
他越氣,狼裔卻越樂不可支。
賀狄眸中射出興奮熱烈的光芒,「怎樣?他聽見本王子的表白沒有?是不是被本王子的專情和深情感動了?」
這個關於報復的另類遊戲令他如此孜孜不倦,倒也很出狼裔自己的意料,這些天來,狼裔自己也想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