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amp;rdquo;
在蘇錦超張口大罵前,身子驟然一傾,被人當貨物一樣扛在了肩膀。
羅登也被追兵勢大的景象駭得兩眼發直,不過他身為蕭家老總管,眼睛只直了一會就立即鎮定下來,走到鳳鳴身邊,沉聲道:“少主,屬下雖然尊重少主又義又信的膽魄,不過敵人太強大,我們不能不防。我還是先通知各船老手在舵旁守著,只要看情形不對,立刻開船走人。”
“你……哇!”
說罷朝駕駛艙大步走去了。
濺起的水花撒了蘇錦超一頭一臉。
因為岸邊水淺,大船會被擱淺,此處因為進來的一段水流湍急容易出事,一艘船隻不敢經過,所以蕭家船隊停在這條阿曼江支流的中央,並不礙著別人。
譁!
鳳鳴唸唸有詞一陣後,同國大軍最前面的幾人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大膽!”蘇錦超炸了窩一樣,在水裡猛地轉身,非常憤怒。綿涯有趣地笑了一聲,“原來還沒有凍。再這麼浸下去,他就真會生病了。不想照顧病人的綿涯沒興趣再和這沒腦子的紈絝子弟糾纏下去,站起來伸個懶腰,跳進水中。
船上人人努力眺望,想知道鴻羽的勸說是否真有成功的可能。
“你到底上不上來?”綿涯從草地上撿起一塊小碎石,準確無誤地砸在蘇錦超腦袋上。
鳳鳴眯著眼睛拼命看了一會,驀然驚喜地大叫起來,“武謙!看!是武謙!”
這裡可不是到處都有大夫、藥鋪和熬藥的恃女的府邸。
他伸直手指著同國大軍的最前面的一騎,高興地回頭對容虎道:“一定是武謙!容虎你看,走在最前面的武謙,他一定是聽了鴻羽的話,代表同國大軍和我們面談來了。”
被山泉冷得一直髮抖的蘇錦超充耳不聞,雙手抱在胸前咚嗦,還是用背對著他。綿涯真想跳下水再踢這個不知死活的笨蛋一腳。只像蘇錦超這種嬌滴滴又沒常識的貴公子,才會不知道在山林中照顧身體不要生病有多重要。
容虎集中目力,也已經看清楚那是武謙,不過距離尚遠,只能隱約認出,具體表情卻看不清楚。
光著身於站在泉水中的蘇錦超自然挺養眼,但綿涯可不想帶著一個受凍的病號翻山越嶺。
“恩,是武謙。”容虎點頭,也不禁把懸起的心稍微放了一點。
“喂!上來吧。”綿涯把嘴裡的草根丟掉,朝水裡的人喊。
武謙和鳳鳴向來有交情。
白誓近乎透明的肌膚,像從來沒受過陽光洗禮,渾身上下沒一塊糾結粗壯的肌肉,卻也並不鬆弛,緊效得恰到好處,曲線柔婉好看。貴族家的公子,大概都是這樣子吧。
只看同安院前面,武謙三番四次幫助鳳鳴,就知道這人極講義氣。
在綿涯印象中,男人的身體就應該是飽受陽光滋潤的深色,長年累月吸收汗水和敵人的血液,每一道線條都直堅韌。但蘇錦超卻絕不屬於他常見的型別。
如果同國大軍不聽武謙勸告,執意不聽解釋就要把鳳鳴幹掉,武謙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