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了。”
“丞相,其實我們子巖也長得不錯吧?個頭大,肩膀寬,胸膛肉也夠厚,你想不想也摸兩把?”烈兒湊過來搭著子巖肩膀,用賣豬肉的口氣笑著說。
但心願只是心願,不一會,腳步聲已經停在門前。
子巖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客氣地甩開,笑罵道,“去你的!”
兩人看著窗外陽光漸趨燦爛,天地緩緩甦醒,外面隱隱傳來人聲腳步,都暗知相處的時間無多,恨不得一秒可以變成一天,一天又變一年,兩人在床上相擁,彷佛只要凝住不動,眼前這時光便不會被驚動,永遠停在此刻。
“嗯,是不錯。”烈中流看著烈兒道,“不過本丞相最喜歡的,還是烈兒你。”
鳳鳴輕輕“嗯”了一聲,趴在容恬懷裡,不再做聲。
他分明調戲的口氣讓眾人大譁。
“傻瓜。”容恬笑起來,寵溺地看著他,“我辦完事情就來找你,不用多久就可以相見,傷心什麼?”
秋月秋星頓時一起叫起來,“我們要去告狀!我們去告訴烈夫人!一定要告訴烈夫人!”
鳳鳴忽然低聲道,“我想起從前,我以太子身份出使繁佳,臨走之前你連臉都不露,害我傷心得不得了。到了現在,才知道分別的時候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不然更傷心。”
鳳鳴見他們鬧得高興,在一旁呵呵直笑,暗忖,他們都怕我和容恬分別會傷心,故意說笑來哄我快活。
暖烘烘的。
又感慨又感動。
容恬的體溫,不論什麼時候都比他高。
他到這古老世界時間已經不短,每過一天,便每成熟一點。從前看了眾人行為,都有不解,到了現在,已經漸漸明白過來,更是覺得眼前這群人和自己親密無間,彷佛親人一般。
“還是捨不得我嗎?”鳳鳴就勢靠進他懷裡。
就算只為了他們,也要讓天下太平安逸。
容恬無可奈何地把他白皙的手抓在自己手裡,皺眉道,“你今天怎麼變聰明瞭?”
眾人笑罷,子巖看看天色,對容恬道,“大王,我們是不是應該……”話未說完,停了下來,斜眼去看鳳鳴的臉色。
就像小白兔伸爪子欺負森林裡的獅子王一樣。
鳳鳴猛一咬牙,露出笑容,“當然應該走了,這個時候出發還可以趕一段路,難道你們還打算晚上出門嗎?”
堂堂西雷王的鼻子,恐怕也只有他敢這樣隨便說指就指。
屋裡安靜下來。
“你的眼睛裡面都是血絲。”鳳鳴學他的樣子,伸出食指點在他形狀無可挑剔的鼻子上,佯裝得意道,“當面撒謊,被我拆穿了吧?”
半晌,烈中流問,“大王要不要再和鳳鳴私下談一會?”
“嗯?”
眾人便紛紛挪動腳步,打算退出去,讓鳳鳴再和容恬單獨相處一會。
“容恬。”
“不用了。”鳳鳴搖頭,見眾人都愣住看他,跺腳道,“又不是生離死別,這麼拖拖拉拉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說走就走,幹嘛還要私下談一會?”
“誰說的?本王天天都比你這個小懶蟲起得早。”
話音未落,容恬大掌一伸,拽著他的衣襟把他橫扯過來,低頭狠狠親了一口,笑道,“不錯,還沒有出門,就拿出蕭家少主的氣勢來了。先說好,男子漢大丈夫,我走了你可不許哭哭啼啼。好好保重自己,我走了。”
鳳鳴把他點中自己鼻尖的手輕輕拍開,“你一晚沒睡?”
昂起頭來,往四周環掃,目中電光神射,沉聲道,“本王走了!”
他和鳳鳴蓋著同一床錦被,翻身側躺,支起一臂託著頭,打量著鳳鳴。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