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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女受罰的哭喊聲已經漸漸下去,過不多時,掌刑的侍衛過來稟報,“大王,擅入大王寢宮的侍女已經全部杖斃。”
容虎微愕,俊秀的臉露出肅容,沉聲道:“我知道能進蕭家船隊的人都是一流好手,但鳴王身邊必須隨時有我們的人才行。我奉大王之命保護鳴王,絕不會讓鳴王離開我和我的手下的視線。”
只有這麼一瞬,才能從他身上,找回從前那位跋扈任性的瞳少爺的影子。
他語氣漸漸變得強硬,羅登卻好整以暇,仍是那副淺笑的表情,慢悠悠道:“少主的安全,蕭家人自然會負責。這次行程,保護少主安全的主力應該是我們蕭家的高手。容將軍和手下如果可以負責外圍,羅登感激不盡。”
他驚懼之色慢慢消去,吐氣低聲道:“不錯,就算各位先王,也不會怪本王……”如做錯事情被大人赦免的孩子般,露出完全釋然的表情。
鳳鳴左看看容虎,右看看羅登,張大嘴巴愣住。
瞳兒聽他寬慰,漸漸安靜下來。
好端端的,那個假設中敵人還沒有出現,怎麼就開始內訌了?
“大王不要自亂。”章叔看著瞳兒受驚的臉,剎那間,彷彿在眼簾中的還是那個剛剛失去親孃的小公子,昏黃老眼逸出憐愛,不禁用小時候哄他入睡般的音調,溫柔地道:“大王是西雷公主的親生兒子,是王族尊貴的血脈。大王何必懼怕容恬,您和容恬一樣,身上流著王族的血。容恬逆天而為,不肯娶王后,還密謀擬製均恩令,妄圖動搖西雷國本,就算地下的各位先王,也會棄容恬而選擇大王您的。”
鳳鳴鬱悶。
瞳兒默立片刻,忽然露出驚懼之色,顫聲道:“章叔,你說他會不會已經潛入了西雷?”
他最頭疼的東西,除了秋藍等人的眼淚攻勢之外,就是自己人吵架了。
“是。”章叔道:“不過,我們已經遵照大王吩咐,儘可能四處派出探子,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容恬在哪。”
“咳咳……容虎啊,我說……”
“容恬離開被火燒燬的營地後,就完全沒有了蹤跡?”
“鳴王說什麼也沒用。”容虎直視羅登,沉聲道:“這次行程,本來就是計劃以我和百人隊的精銳在內貼身保護鳴王,再以蕭家高手們在外形成第二圍保護。”
沒有。
鳳鳴噤聲。
瞳兒攥起拳頭,在偌大的大王寢宮來回踱了兩圈,猛然放下拳頭,彷彿已經放鬆了很多,“算了,反正你別管,先把本王做噩夢的事情查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