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就有幾間小茅屋,應該是附近山民住的。”
“好象叫越重,是永殷邊境的一座小城,人不多。”
“我去找烈中流。”
鳳鳴撥出一口氣,笑道:“我也快受不了了。今晚總算可以在乾淨的床上睡覺了。前面的城鎮叫什麼名字?”
容虎剛站起來,烈中流招牌的嬉笑聲就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不用找,我這不來了嗎?”
秋月秋星大喜,發出一陣歡呼。
秋月秋星姐妹驀然一陣不滿的嬌呼。果然,烈中流又硬擠在她們姐妹中間了,向容虎問,“找我幹什麼?”
終於這天過了晌午,烈兒從前面子巖那裡跑回來報告好訊息,“烈中流說,出了前面那座山就是城鎮啦。城鎮過去不遠,就是西雷邊界。”
容虎答了。
所以誰也沒有作聲。
烈中流笑道:“西雷王要攻越重城嗎?”
她們是自己纏著要跟來的,吃苦早是預料中事,況且萬一被鳳鳴知道了,下次就再也別想可以跟來了。
“前路受阻,不得不攻。”鳳鳴解釋道:“除非先生能找到別的路過去。”
路上景觀還是和前幾天都是一樣,滿眼林木岩石,茂盛的矮灌需要侍衛們在前方用劍揮砍,才能開闢出道路。將領侍衛們都是容恬精挑細選出來的人,在隱蔽之地常年苦練,這樣的山林路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可秋藍幾名侍女皮嫩身嬌,手腳早就磨出不少血泡,卻一聲不吭。
“鳴王不夠聰明啊。”烈中流一臉高深莫測地笑,“我烈中流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領鳴王走一條要強攻城池,血流成河的路?”
幾人嘰嘰喳喳,鬧過一陣就算,不一會繼續上路。
聽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秋藍是我的。”鳳鳴趁他不備,在他後腦上狠敲一記,笑道:“好啦好啦,不要鬧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烈中流是傷心人別有懷抱,秋星你不喜歡被他摸就離他遠點好了,不要記恨在心。”
“難道……”
烈兒最唯恐天下不亂,故意對秋星瞪眼睛,板起臉,“秋星,你可不許欺負我嫂子,她現在是我哥哥的了。”
“越重城守衛不多,靠的是高大的城牆,只要城門一開,西雷王的人馬入城,立即可以控制大局。”
“秋星,你幹嘛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秋藍不滿地叫起來。
秋藍愁道:“可是誰去開啟城門呢?”
“死秋月你還氣我?我也不想去的啊,但是秋藍連一步都不肯離開容虎,這才害我不得不去嘛。”
“當然是我啦。”烈中流神氣地豎起拇指,朝自己鼻尖上一指。
秋月在一旁嘟著嘴道:“叫了你不要去的,你偏偏要去,說什麼他昨晚好可憐。現在輪到自己可憐了吧?”
“我知道了!是不是有通往城中的秘密地道?”容虎問。
不用說,那就是被烈中流色爪摸了的地方啦。
“猜錯了。”烈中流趾高氣揚地看容虎一眼,目光轉到容虎身邊乖乖坐著的秋藍臉上,立即換上一副笑臉,“我告訴你答案,你……”
“誰對他殷勤啦?我只是拿水囊給他而已。那人真可惡,居然趁機亂摸我的手。”秋星拼命擦拭自己的左手的手背。
“我不會讓你摸我的手的。”秋藍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烈兒一臉幸災樂禍,嘿嘿笑著,“秋星今天對烈中流很殷勤,一大早就過去看望他。”
鳳鳴是個好奇寶寶,繼續虛心請教,“請問先生到底怎麼讓城裡的守兵開啟城門?”
“烈中流又幹了什麼?”鳳鳴轉頭問烈兒。
這次烈中流總算沒有擺架子,攤開雙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