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規矩了,進貢的東西居然自己偷吃。”
鳳鳴低頭,腦中數個念頭急轉。
“我們都偷吃了好幾個呢。”秋月嘻嘻笑。
如果容恬一直監視,那妙光一定逃不了;妙光逃不了,他此刻又何必跟著侍從走。他搖頭道:“既然妙光公主逃跑計劃失敗,我沒有必要跟你去角落,你放心,我會盡量營救公主的。”
月月果形狀小巧,只有手指般大,顏色翠綠。鳳鳴捏了一個扔進嘴裡,眼睛一亮:“好甜,真好吃。”他又放了幾個進嘴裡,對秋月她們說:“你們也快嘗一嘗。”
“呵呵,鳴王真有趣。”侍從的眼中閃過狡黠:“我公主以聰慧著稱,她要離開西雷,何必鳴王幫忙?鳴王此刻若不聽我吩咐,只怕西雷王立即有性命之憂。”
秋星端了一盤果子放在鳳鳴面前,笑道:“最新鮮的月月果,鳴王快嘗一下。”
他語氣陰森,好像頃刻把寒流注入鳳鳴心臟。
“鳴王回來了,秋星,快把剛剛進貢上來的新鮮水果端過來。”
鳳鳴瞪大眼睛:“容恬?”
入了太子殿,容恬還沒有回來。秋籃等聚在桌旁談笑,見到鳳鳴回來,連忙站起來迎了。
“公主何人,鳴王居然敢將公主的東西隨身帶在身邊?那香囊中是天下奇藥,此刻不但鳴王已經中了公主下的毒,連西雷王和太子殿中所有侍從,都已經中毒。”他冷冷道:“鳴王不相信,不妨輕輕按胸前第三根肋骨,是否痛不可當?”
看來妙光確實沒有害他的意思。
鳳鳴半信半疑,轉頭看烈兒,正在遠遠地看著他。
一路馳馬揚鞭,鳳鳴仔細想著所有的事情。他也不是笨蛋,自然考慮妙光是否有可能算計他。明天只需要出城,見到西雷的追兵就跑,跑不了就乖乖被人抓回來。整個過程,自己都沒有被妙光那邊的人控制在手上,而且都在西雷兵的眼皮底下,即使妙光要害他,又哪裡有機會?
他舉手在侍從說的地方一按,一陣尖銳刺痛襲來,幾乎當場倒下。
“大王放心,哥哥一定儘快將他請來。”
“如何,我所說沒有錯吧?我王只想請鳴王到離國做客,只要鳴王照我們的話去做,解藥立即奉上。”
容恬嘆氣道:“要快,否則鳳鳴撐不住。我們手上,只有一顆緩解的藥,一月之期也快到了。”
“妙光她……她利用我對容恬下毒?”鳳鳴腦中一陣轟鳴。
烈兒低頭:“還是偷不出來。不過哥哥探聽離國有一異人,藥理極為精深,若言的藥術也許就是學自此人。他已經出發前去這個異人的隱居地,希望可以將異人請到西雷為鳴王療傷。”
如果鳳鳴中毒,那容恬應該也中毒了。妙光有機會借他下毒,絕對不會只下普通的毒。
“那浮巖的解藥呢?”
容恬,我該怎麼辦?我居然害了你?我不可以害你……
烈兒道:“若言毫無動靜,一直處理國事,對妙光公主的處境並不擔心。他好像篤定鳴王有毒在身,西雷一定不會傷害公主。”
要救容恬,首先要見到妙光。
“如何?”
“鳴王,時間無多,不想西雷王死,就獨自轉身,到對面那角落去,我們已經安排了假扮鳴王的人。等假扮的人引開西雷監視者,請鳴王戴上這包衣物中的人皮面具,從東門出城,公主會在那裡等鳴王。”
“大王,哥哥來訊息了。”
鳳鳴張大眼睛,想到正在上朝的容恬也中毒,心中慌張無比,顫動著嘴唇問:“要是我跟你們走,你們不給容恬解藥怎麼辦?”
這邊容恬出了太子殿,和烈兒入了密室。
“鳴王信我們,西雷王還有一線生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