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會親自處理。”
“殿下,那二首領那邊……”
唉,這個倔強的男人,為什麼總是不肯乖乖聽話呢、?
自己最珍惜看重的男人,卻總是想把自己丟在一邊,對西雷王還有什麼鳴王表露出關切,真的讓賀狄非常、非常、非常不滿意。
打發了空流去做出發前準備,賀狄離開舒服的厚毯,直上客棧三樓,手持兵器守衛在樓梯和木廊各處的屬下,紛紛讓路。
當然啊,子巖明明已經是他的人了,從頭到尾是屬於他賀狄的,憑什麼一知道鳴王中毒,立即就提出要去鳴王身邊效力這種荒謬的要求?
賀狄在最豪華的客房門外停下腳步,低聲問門口的景平,“裡面什麼情況?”
雖然賀狄知道自己一向不怎麼講理,但這一次衝突,他認為自己絕對是站在有道理的一方。
景平小心翼翼地回答:“兩個時辰沒動靜,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睡了。”
就算用上鐐銬,把他綁起來丟放假裡,就算讓他恨死自己,也在所不惜。
賀狄思忖片刻,下命令說:“把門開啟。本王子進去後,你們都走遠一點,不許待在門口。”
為了子巖的安全,絕對不能讓他去見鳴王!
“是。”
下定決心。
景平從懷裡掏出鑰匙,把門上沉甸甸的銅鎖開啟,推開房門,等賀狄跨進房後,趕緊把房門掩上,領著兄弟們迅速下樓。
這種莫名其妙鑽出來的想法,讓賀狄不寒而慄。
嘿,大首領要親自對付被惹毛的二首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原本身上已經中了搖曳夫人奇毒的子巖,要是去見那個倒黴透頂,到處惹禍的鳴王,會不會……被鳴王身上的帶的那種怪毒,誘發了子巖身上原有的毒性呢?
他還年輕,不像死得太慘,當然得有多遠逃得多遠!
既然兩種無毒的東西混一混都可以搞出點怪毒來,那麼兩種奇毒撞到一塊,會不會又混出點更可怕的東西來吧?
“我的專使大人。”
賀狄一變感嘆天下用毒的詭異之法如此之多,一變又不禁暗暗擔心。
看見被鐐銬鎖住手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修長身影,賀狄難以自持地在唇角露出一絲邪魅笑意。
毒居然還有混著下來的!
走到床前,停步。
我的海神啊!
“還在生本王子的其嗎?”
而根據所得的訊息,鳴王是先吃了一種沉玉,再開了一種叫文蘭的想起,兩種無毒無混在一起成了奇毒,才中了這禍心深遠的一招。
目光,落在那張有著極健康膚色,剛正年輕的臉上。
上次偶爾延誤了給子巖解藥,痛得子巖在自己懷裡打滾,那種要命的心疼,讓賀狄瞻顫心疼,記憶猶深。
挺直的鼻樑,倔強緊抿的薄唇,閉上的雙眼,無一不表示這張臉的主人正處於極大的憤怒中。
其實,他是不得不用暴力的手段阻止子巖接近鳴王——只因為太擔心!
而他憤怒的物件,正是這位無法無天,霸道專制的王子。
“原因很簡單,自己想。”面對子巖的憤怒,賀狄這一次的態度,出奇強硬。”
“專使大人,我心愛的子巖小寶貝,不要再生氣了,”賀狄嘆氣,“其實,本王子又何嘗捨得用鐐銬綁住你呢?雖說你戴上鐐銬,實在很誘人……”
“為什麼?!”
感覺男人的手不老實地摸到身上,子巖募然睜開眼,“別碰我!”
“本王子絕對不允許”
“小心肝,你終於肯和王子說話了?”
“當然!鳴王出了這樣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