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賀狄點頭,把子巖的下巴朝上一擰,逼他看著自己,邪笑著問,「搖曳夫人把這個給我的時候,專使大人也在場。這是你們那邊的人賣了你,可不是本王子的錯,專使大人大聲求本王子上你的時候可不要怪錯了人。」
空流兩三下就找到了,把藥瓶拿過來讓賀狄過目,「王子,是這個嗎?」
子巖一看那個瓶子,就把搖曳夫人和賀狄都罵到了祖宗十八代。他知道賀狄心狠手辣,是說得出做得到的,而搖曳夫人的藥絕對能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賀狄揚聲,把空流叫進來,命他去匣子裡翻搖曳夫人給的另外一瓶藥。
他剛剛才嘗過苦頭,想到那劇痛無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心臟緊縮。當下咬著牙閉了眼睛,把臉狠狠甩到一邊。
賀狄把掙扎的子巖老鷹抓小雞似的桎梏著,狠狠玩弄了一會,那軟軟的器官竟毫無變化,把一向蠻橫的賀狄惹出躁性,冷笑道,「和本王子作對,你是自找苦吃。」
賀狄瞧他的樣子,知道這倔強的男人懼是已經懼了,偏偏硬扭著性子不肯低頭,心裡居然湧上一股雜滋味,像有什麼在心裡翻滾似的。
他也不想想子巖體力早已殆盡,這時候怎麼可能像平日一樣被喚起慾望,技巧再高也是白搭。
單林海域從來都是殺伐決斷毫不猶豫的第一大頭領,居然破天荒地,心理矛盾了片刻。
可這只是賀狄的如意算盤罷了。
非常矛盾!
一邊說,一邊頻頻動著五指,著意撫摸揉搓那根最能讓子巖崩潰的嫩莖,要看子巖不得已射在自己掌心時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面佩服這男人硬氣,如此人物,就算尋常在戰場上兵刃相見,也該給個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卻又更為心癢情動,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躪他一番,好好折辱……
賀狄見他連說幾個字都沙啞無力,黑色瞳仁卻仍舊又悍又傲,那邪惡的蹂躪慾火花一閃,霎時熊熊燃燒起來,沉沉笑道,「呵,本王子若滾開了,還怎麼讓專使大人快活?你看,這不是快活到醒過來了嗎?」
賀狄只矛盾了一會,就覺得心煩意亂,暴躁難受,冷哼一聲,心道,管他個屁!反正先讓本王子爽快了再說。
子巖筋疲力盡,體力衰竭,腦子懵懵懂懂,竟也被硬生生弄得清醒過來,緩緩睜開雙眼,頓時凜然,磨著牙低聲道,「你,你滾開!」
他下了決心,再不遲疑,立即對空流吩咐,「你把這個藥……」剛想要空流把藥拿來,猛然想到這媚藥是搖曳那個詭異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蹊蹺,萬一藥性不妥,把他心愛的獵物弄壞了可大大不妙,於是中途就把話轉了個彎,續道,「……這個藥拿去試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這樣胡來,就算死人都會被弄醒。
「是,」空流跟著賀狄這麼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賀狄要他隨便抓個人來試試藥性,點頭表示明白,又問,「王子,這藥是內服還是外用?」
上面享受,下面也不閒著,把子巖夾在胸膛和臂彎間,騰出五指,鑽入褲頭,抓住現在連尺寸褶皺都非常熟悉的沉睡器官,力度不小的揉擠搓玩。
賀狄哼道,「本王子知道,還用得著叫你去試?搖曳那個女人,說話不清不楚,給了藥連怎麼用都不說明,賤女人!」說到這個,更想起子巖剛才毒發,全是搖曳夫人不仔細說明毒發時間的錯,惱怒地罵了一堆話,對空流揮手道,「你隨便在街上抓兩個男人,一個試內服,一個試外用,不就得了?記得要抓那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不然,若弄個不用媚藥也會發浪的賤人來,根本看不出實效。」
想當然爾,王子殿下成了最乖的鱷魚,一被勾就主動上釣,二話不說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