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意外,又不是太意外。
「大王從媚姬這裡,弄明白了什麼?」媚姬追問。
「哼,當然是我。」綿涯見到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只是眉頭皺了一下,抬頭去觀察上方的入口。
她隱約知道自己被若言利用了,但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蘇錦超赤裸的和綿涯相見,本來擔心他會挪揄自己兩句,沒想到他居然視而不見,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又覺得大受侮辱,看綿涯正眼也不瞟自己一下,就往別的地方打量,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地不甘心起來。
媚姬心中一陣不安。
「喂,為什麼你穿著衣服?」蘇錦超憤憤不平地問。
若言嘴角逸出一絲狡計得逞的笑意,「本王不曉得,只是此刻在離國王宮中,你是阿曼江之戰後,唯一和鳴王有過較長時間近身接觸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給本王答案的人,所以特意過來試一試,果然,你幫本王弄明白了。」
這個問題無頭無腦,又非常曖昧,讓不想理會他的綿涯也不禁轉回頭,露出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說完,媚姬看向若言,「大王又如何知道,媚姬會曉得鳴王身上的這一道傷口呢?」
「可恨!我被關進來的時候被脫了衣服,怎麼他們不脫你的?說!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要在本公子面前用詭計?告訴你,本公子可不是那麼笨的人。」
「對鳴王身上的這道傷口,媚姬也是偶然才得知的。當年西雷王和鳴王隱藏在小谷中,有一天我去找西雷王,恰好看見他為鳴王撩起衣袖換藥,問了後,才知道鳴王在東凡王宮一戰中受了傷。」
綿涯似乎此時才發現水裡的蘇錦超是渾身赤裸的,放肆地打量了水中若隱若現的白嫩身軀一番,嘴角慢悠悠地浮現一絲笑意,「我如果也被脫光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但已經到了這一步,保持強硬態度只能招來若言的冷酷鎮壓,甚至會為鳳鳴惹來麻煩。
「什麼?」
這實在說不過去。
「你想偷看我強壯的身體,想了很久了吧。不過,沒這麼容易。」
難道若言無法忍受鳳鳴的身上出現任何瑕疵?
蘇錦超勃然大怒,脖子上的青筋直跳,昂頭道,「誰想看你醜惡難看的身體,在西雷那麼多美人本少爺都不屑一看,想討本少爺歡心你連邊都靠不上。」
她實在不明白,若言既然已經抓到鳳鳴,為什麼對鳳鳴身上的一個傷口如此在意?
「那你為什麼對我穿著衣服這件事這麼不高興呢?」
媚姬狐疑地瞥了若言一眼。
「那是因為……」蘇錦超瞪著眼睛。
「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因為什麼?」綿涯好笑地調侃。
媚姬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大王一意孤行,媚姬又怎麼敢抗拒王命呢?」
「因為……冷!」蘇錦超悻悻道,「你不會笨到連水冷不冷都分辨不出來吧?你脫光了站在水裡試試!」
「媚姬,本王沒必要答應你任何條件。不過,如果你不立即回答本王的問題,本王這就回寢宮,以你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方式傷害他,如何?」
綿涯一哂,「搞了半天,你是想我可憐你,把身上的衣服分給你穿。我才不幹。」
「不敢。」媚姬又溫婉地曲了曲身。
蘇錦超氣得幾乎暈倒,把頭狠狠扭到一邊。
若言笑道,「你這是在教訓本王不懂如何愛人了?」
踮起腳尖在水裡站了這麼一會,他的腳踝已經開始隱隱發疼,寒意衝擊著每一處肌膚,好像正把他體內僅存的熱量一點一滴帶走。
「不,因為容恬讓他快樂,滿足,幸福,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