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了文蘭的原性,還記載了文蘭香氣和沉玉混合後出現的毒性……”
“有傷在身,就不要再到處奔走,先暫住宮中的來英閣,先王在世時,你還年幼,就曾在那裡住過。需要什麼珍藥,只管向宮中司藥索取。如遇要事,隨時吩咐侍衛領你來見本王。”
看見眾人盯著展開的竹文,臉上都帶上一點古怪,昭夢庵瞭然,解釋道,“哦,這古籍年代極為久遠,上面所用的是我博間一個名叫拓照族的秘族的文字,這種文字也叫拓照文。拓照文失傳已久,現在就連博間也鮮少有人可以看懂。因此各位看不懂,並不奇怪。”
若言的聲音傳來,打斷餘浪的思緒。
容恬掃一眼,“那副將大人如何確定這上面有文蘭的記載呢?”
“你先下去吧。”
“我只是說鮮少有人看懂,並沒說絕對沒有懂。碰巧的是,在座就有一人懂得這種文字,那人正是我們的城守大人。”
而蕭家人如此憤怒狂烈,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待成為毒餌,最終導致他們少主中毒的烈兒。
鳳鳴哦了一聲,“城守大人原來如此博學,是幹考古的啊。”
若非倉促之間遭到襲擊,對方人數又佔優勢,以他的劍術,又怎會受傷?
“過過過過……過……”
餘浪沉默以對。
沒等孔葉心把後面那個“獎”字說出來,容恬已經不耐煩地道,“那就請孔城守把上面的文字翻譯出來,讓我們仔細看看。來人,取筆墨。”
“蕭家,”若言冷冷一笑,“看來鳴王手下的能人,越來越多了。”
“西雷王且慢。”昭夢庵卻提出異議,看容恬一眼,用恭敬卻暗含力道的語調說,“在把古籍上的內容告訴各位之前,我想先告訴各位,我們是如何得到這份古籍的。”
“是,劍傷,刺在肋下。是在阿曼江邊陷入被圍戰時,蕭家一個神色冰冷的年輕人下的手。”
容恬臉上掠過一絲不悅,正要說話,袖子卻忽然被鳳鳴扯著晃了晃,明白鳳鳴大概是對口齒不靈便的孔葉心生出同情,所以處處維護。
“傷在肋下?誰幹的?”
唉,這小傢伙,對誰都這麼好,為什麼偏偏這麼多人想害他呢?
餘浪與覲見離王前,已經儘量包裹傷口,掩藏傷勢,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若言的利眼。
“副將大人請說。”鳳鳴輕咳一聲。
“是。”
“各位之所以可以看見這卷古籍,全虧了城守大人。”昭夢庵把手朝孔葉心一指。
安神石的事至此已經談完,若言本想揮手叫他退下,目光一掃,卻頓了頓,“你受了傷?”
孔葉心年輕的臉蛋頓時有點微紅,羞赧地笑笑。
餘浪感覺到巨大的壓力,臉上卻保持著平淡恭敬的表情,低聲道,“微臣明白。”
鳳鳴不禁覺得有趣,這模樣,讓他想起了築玄。
“先和你說一聲,在和你碰面之前,本王已經去信蕭家,告知他們安神石在本王手上,要他們送上鳴王,由本王親自用安神石為鳴王療毒。如果鳴王來了,安神石卻沒有出現,本王的怒氣會有多大,你應該想象得到吧?”
“城守大人是敝國有名的博學之士,閱書萬卷,未為官前,曾四處遊學,每到一處,必先想盡辦法,飽覽當地古籍名卷。自從得知鳴王中毒後,城守大人焦灼萬分,茶飯不思,獨坐苦憶了一日,才想起曾經翻閱過的古籍中,曾有一卷提及文蘭和沉玉。就是大家眼前看到的這一卷。”
“多謝大王。”
鳳鳴愧疚地說,“城守大人辛苦了。是我不小心中了毒,卻讓佳陽的主人家吃不下睡不著,真是過意不去。”
打量餘浪一番後,才低沉地